“不好!他们图谋不轨!”
董澄已经察觉出来了,当下举起手中泼风刀,但见那桅杆上突然跳下来两人,手持钢刀,往董澄与柴进身上就砍来。
“喝!”
董澄举起手中泼风刀“叮当”挡住两刀,大喝一声,“这是为何?若是再要钱财,我等也给,何必要害人性命!”
那船老大此时也挽起一条钢刀在手,冷笑一声道:“哈哈,柴大官人,你当我等认不出你来?正是要把他们引到水上,一并拿住!”
柴进闻言,直接懵了,“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曾相识,为何如此相逼?”
“你与我们无仇又如何?你与蔡太师有仇,便跑不得!”
柴进与董澄当场呆若木鸡,这些人难道还和蔡太师有联系?
可当朝太师怎么可能和一群河盗有联系啊?
其实,这野云渡上的河盗之所以官府不敢管,也是因为他们和蔡京打着连连。
众所周知,在杨志押运的那趟生辰纲之前,上一次梁中书运送的生辰纲也被劫取了,书里面说一直下落不明,找不出来是谁干的。
实际上,就是野云渡的这些家伙干的,而蔡京也查出来了。
当时蔡京派了几个高手到野云渡去,本想剿灭了这些河盗,结果蔡京听他派去的那几个人说了这群河盗的水性奇高,且“太湖熊”熊波跪地求饶,表示愿意为蔡太师出生入死,求他饶过一命,便有了主意。
蔡京手下,也有许多黑道上的人,这些黑道上的人,也少不了一些奇人异事。
蔡京知道,自老郡马金烈死后,大宋朝的水军就没人了,没什么厉害人物。
朝廷手里没有水军里的厉害人物,他手里得有,说不上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于是,蔡京放过了野云渡的河盗,“太湖熊”熊波也成了傍上了蔡京的河盗,每年不少劫掠,给蔡京四时八节上供。
而蔡京虽然是派了聂瞑前往刺杀柴进,但也怕事情不成,叫柴进跑了,便叫了人给他手底下那些黑道上的党羽散布消息,人手一张柴进画像,告诉他们,别管是谁遇上柴进,一律都给抓了。
“太湖熊”熊波也是昨日才收到了柴进画像,今天柴进就上门了,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此番难了!”
董澄知道,现在是在河上水里,论这水里的勾当,谁敢和他们这些河盗比?
除非是梁山泊的八大水军头领来了,要不然,只怕是谁都够呛!
“抓活的!”
那头目一声令下,便有河盗举其钢叉利刃冲了过来。
“大官人小心!”
那董澄一边说,一边使泼风刀隔过了一条鱼叉,把一人砍翻在甲板上。
按说若是在6地上,这些人都不够董澄杀的,毕竟董澄也是员猛将。
可惜这是在水上,大河之上,潮起潮落,风浪不息,颠簸不止,左摇右摆,让董澄也有点站不稳。
而柴进就更别提了,他脚上穿的是皮靴,而这甲板上湿滑,他刚拿着朴刀想要接战,结果一个踉跄就滑倒了。
这就显得柴进十分没用。
“柴大官人,会水否?我顶住他们,你快跳水逃生!”
董澄是已经想要舍生取义了,他生活在山陕一代,是真不会水。
而他没想到的是,柴进也不会水。
河北地界上人人都会骑马,但真不是人人都会水。
强如“玉麒麟”卢俊义,不也是不会水,最后竟然能落水淹死了!
“他们厉害!老大,沉船吧!”
前面的河盗杀不过董澄,便高声喊喝,那头目见状,拔出一大木塞子,便把水放了上来,“哗啦啦”河水直往船舱里面灌。
就这么个灌法,没多少时候,船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