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这人,长得也是太难看了吧!
这形容长得难看的人,有的时候人们会说他“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眼前这个人,他十分像鬼,没一分像人,这就像是后世整容失败毁了容又遭了车祸一样。
“二位,我乃庄上总管,人称‘鬼脸儿’杜兴,请二位入庄去与我家主人见面。”
“原来是杜兴总管,久闻大名!
这乐和和雷横心说这杜兴可太对得起他这个外号了,真是长了一张“鬼脸”啊!
这个杜兴,也是《水浒传》原着里面的梁山好汉,绰号鬼脸儿,中山府人,梁山一百零八将之一,上应地全星。
这家伙因为在蓟州做买卖因打死同伙客人被押,为杨雄所救,三打祝家庄后上梁山入伙,为山寨四店打听消息、邀请来宾八头领之一。
在梁山上,他基本上就是在四方酒店里面打听消息,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但是运气还不错,正方腊之后还能活着。
乐和与雷横跟随着杜兴进庄,眼见着这李家庄屋舍俨然,一片富足景象,久闻李应生财有道,果然不错。
到了李应府上会客厅,乐和与雷横就见到了李应,这位李大官人端的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叫下人给乐和和雷横上茶。
“小人‘铁叫子’乐和,这位是‘插翅虎’雷横,奉我梁山狄寨主之命,前来拜见李大官人。”
乐和的态度十分恭敬,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应客套了一下,就请他们两个坐下。
“我也久闻梁山泊狄寨主是少年英雄,在山东、河北地面上做下不少大事,前番有书信到我这里,说要送我钱财珠宝示好,实在是客气!”
李应既然能说出这句话,那么就证明狄泉是送的对了,毕竟李应这样的人,乃是一庄之主,是好面子的人,很多时候,只要你能够满足了他的面子,那很多事情都会变的好办的。
听了李应提起这些财宝的事情,乐和便装作气愤的样子,站起身来说,“请李大官人为小人等做主!”
那李应见乐和行为反常,便去问他是怎么回事。
乐和便添油加醋的把那在独龙岗之上叫祝家三子祝彪率领兵丁追赶,宝物全部被抢走一事说了。
此时的李应还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说道:“想必是一场误会,少顷我休书一封,叫杜兴去祝家庄告知他们,把宝物带回来,好叫你等回去交差,府中已经备下了酒宴,请后屋吃酒。”
李应明显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很客气的去请乐和和雷横吃酒呢。
乐和也不强求,则是借力打力,装作感叹状,“唉,这独龙岗上,李大官人何等威风,怎么就叫他祝家庄压了一头,想是李大官人不愿与之争斗吧!”
乐和一句话,明褒暗贬,表面上是说好像李应不愿意和祝家庄争一时之长短,实际上则是往李应心头上捅刀子,说他李应干不过祝家庄。
那李应闻言,心中自是不悦,只嘴上说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与那祝朝奉是同一辈分,那现在祝家的三字年轻气盛,我做叔伯辈的如何好与他们相争。”
其实,李应一这么想了,多少就会想出不少对祝家庄的不满出来。
毕竟,他往日肯定对祝家庄的行为有所不满,而今天乐和有告诉他,祝家庄把他们要送给李应的礼物给劫了自己拿走了。
而且,还是在乐和已经说了这是要给李应的情况下,他们给抢走了。
这基本上是等于没有把李应放在眼里啊!
李应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内心已经快炸了锅了。
只是因为有乐和和雷横两个人在,毕竟他们两个算是外人,他不好在外人的面前去显示出他们三庄不和,于是没有什么动作。
要不然,依着李应的脾气,早就亲自上祝家庄去讨个说法了。
刚刚喝了三杯酒,那“鬼脸儿”杜兴就慌慌张张的跑到了会客厅里面,嘴里面还喊着,“祸事了,祸事了!”
“主人,那祝家三子与教师栾廷玉,还有那扈家庄的扈成,都带兵马到了庄外,要主人出去答话!”
杜兴的语气万分的焦急,听了杜兴的话,李应一把把手里的银杯捏了个粉碎,重重的扔在地上。
这也过于欺人太甚了吧!
他李应还没有上门去祝家庄讨要说法,他祝家三子竟然打上自己的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有那扈家庄,怎么?你们扈家庄是祝家庄养的狗吗?怎么他们到哪里,扈家庄就到哪里?
“可气,杜兴,拿我铠甲兵器来!点三百壮丁出去!”
李应倒要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李大官人,我二人也愿意相助!”
乐和和雷横也站起身来。
“二位是客,在庄上观看便是,莫要亲临险地了!”
李应便去房中披上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穿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枪,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
那杜兴也披一副甲,持把枪上马,带领二十馀骑马军。
乐和、雷横哪里在庄里呆的住,也抓扎起,挺着朴刀,跟着李应的马,径奔庄外而来。
到了阵前,祝家三子祝彪头戴缕金荷叶盔,身穿锁子梅花甲,腰悬锦袋弓和箭,手持亮银枪,当先出马,未等那李应开口,便骂道:“李应,你如何勾结梁山贼寇,欲来害我们?”
李应一听这祝彪满嘴喷粪,没大没小,便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犹存,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你却因何先取了我友人相送的礼物,又来攻打我李家庄。”
祝彪道:“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协意,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意在谋叛?”
李应喝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说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