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些狄泉想要攻打祝家庄,却苦于一无内应,二则是有扈家庄、李家庄相助他,只恐打不下,便想打听那登州兵马提辖孙立等人消息。
无独有偶,偏偏那登州地面上,近日也不太平,海上有海寇犯境,袭击过往船只,竟杀上岸来,那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外出驱赶海寇,而那解珍、解宝却在登州城内出事。
却如《水浒传》原着所述,那登州城外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出来伤人,因此登州知府拘集猎户,当厅委了杖限文书,捉捕登州山上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正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号不恕。
这解珍、解宝两兄弟是登州猎户,平日里善于捕捉飞禽猛兽,以前也曾猎虎,于是州官单叫那弟兄两个来,单叫他们去猎虎。
那解珍、解宝与州官说着猎虎之事,风险极大,急切不得,那州官不听分说,当场逼着兄弟两人受了甘限文书。
那解珍、解宝兄弟万般无奈,但转念想来,若是期限内捉得住大虫,也可显示得他们兄弟二人手段!
于是,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镋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钢叉,两个径奔登州山上。
到了山上,二人下了窝弓药箭,挖了陷坑,扑了竹签,去树上等了一日,却不见老虎大虫踪迹,连那些山鸡、野兔都未曾遇见。
苦等了一日,那窝弓弓弦已老,不济事了,两兄弟饥肠辘辘,只得收拾窝弓下去,找些野物打了,却去那登州城外十里处孙家酒店去吃碗酒去。
那孙家酒店,原是解珍、解宝姐姐开的,那姐姐正是“母大虫”顾大嫂,原是解珍、解宝姑母的女儿,与丈夫“小尉迟”孙新家中不但开张酒店,还杀牛放赌,孙新是驻防军官子弟,哥哥孙立官拜兵马提辖,远近无人敢惹。
“姐姐,多日见,可曾安好!”
解珍、解宝到了酒店,眼见门外一个妇人,正在使刀刮那猪毛。
用眼看时,但见这妇人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头异样钗环,露两臂时兴钏镯,比男人还粗壮些。
“呀,是你们两个,二位弟弟多日不来了,快请进屋喝几杯!”
那“母大虫”顾大嫂见是解珍、解宝便把他们叫近店去,设下酒肉款待,解珍、解宝将那打来的山鸡、野兔留在店中,说是多日不曾来探望姐姐,留下胡乱煮些汤水喝。
那顾大嫂,也堪称是个女中豪杰,梁山大聚义时,一百零八将之一,排第一百零一位,上应地阴星,担任东山酒店掌店头领。征方腊后封东源县君,返回登州。
宋江与吴用议定山寨职事,命顾大嫂夫妇到西山经营作眼酒店。三山聚义后又改为南山酒店。
智取大名府时,顾大嫂夫妇与孙二娘夫妇、扈三娘夫妇扮作乡下夫妻,以看灯为名,混入北京城中为内应。
攻打东平府时,顾大嫂扮作贫婆,以为旧主送饭为名,混入死囚牢,向陷在牢中的史进传递消息。
梁山排座次时,顾大嫂排第一百零一位,星号地阴星,与孙新一同经营东山酒店,负责打听声息、邀接来宾。
两赢童贯时,顾大嫂在九宫八卦阵中位于中央阵,统领阴兵,与孙二娘同为扈三娘的副将。
三败高俅时,顾大嫂与孙二娘扮做送饭妇人,混入济州城,火烧济州造船厂。
梁山受招安后,顾大嫂随宋江南征北战,颇有战功。
征讨辽国时,顾大嫂随赵枢密留守檀州,后与扈三娘、孙二娘等人攻破太乙混天象阵中的太阴阵,杀散天寿公主部下女兵。
征讨田虎时,顾大嫂与扈三娘合战女将琼英。三人交战二十余合,招式如“风飘玉屑,雪撒琼花”,看得两阵军士眼花不已。
征讨王庆时,顾大嫂参与南丰之战,在九宫八卦阵中带兵出战,与扈三娘、孙二娘一同管领五千马步军,并参与围堵王庆,将淮西军杀得“四分五裂,七断八续,雨零星散,乱窜奔逃”
征讨方腊时,顾大嫂夫妇扮作逃难百姓,在独松关下山间寻到一条小路,而后引着李立、汤隆、时迁、白胜,从小路摸上独松关,放火惊走贼军,并合擒守将吴升。
顾大嫂作为梁山三员女将之一,也算是幸运,南征北战,东打西杀,“一丈青”扈三娘与“母夜叉”孙二娘都是先后殒命,只有她得了善终。
“怎不见姐夫?”
“他去城内收账,刚才走的。
“小尉迟”孙新不在店中,解珍、解宝与顾大嫂饮了几杯酒,说起那官司强令他兄弟二人捕虎一事,顾大嫂便怒骂那州官,如此不顾猎户死活。
那解珍、解宝兄弟艺高人胆大,只说是明日进山再去寻找,兴许便可寻到一只。
那解珍、解宝在入了梁山后被任命把守梁山第一关,在大闹华州的时候,解珍兄弟假冒太尉的属下,杀死了贺太守。
在宋江成为寨主后,解珍兄弟改为守山前第二关,三大大名府的时候,解珍兄弟赶回本行,以献野味的名义混入城中做内应,在攻打曾头市的时候,解珍还曾一叉打死曾索。
两赢童贯之时,二解统率的是几千铁甲步兵,彻底粉碎了长蛇阵,还直打飞了童贯中军本队,杀到童贯面前。最后要飞龙飞虎两大将和两个都监一起,才突破了二解的拦截。
梁山受招安后,在征讨辽国的时候卢俊义被困,是解珍解宝到处走访山民,才救出卢俊义他们,之后还跟随卢俊义攻破了太乙混天象阵,开砍倒了辽军的帅旗。
后来在乌龙岭攻城的时候解珍不小心被被挠钩搭住髻,导致两脚悬空,急切之下砍断挠钩,与兄弟解宝一起坠崖身亡。
此二人身手武功端的是天罡星水准,步军头领实至名归!
酒足饭饱,解珍、解宝便自回家中去,次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伺候,看看天晚,弟兄两个再把窝弓下了,扒上树去,直等到五更,又没动静。
两个移了窝弓,却来西山边下了,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便似这山上大虫故意躲着他们一般。
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纳大虫,迟时须用受责,却是怎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