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李定国手中的兵马绝对有二十万以上,而我十三家的兵马合力,亦有数万披甲精锐可用,两家若是一心,对付鞑子的十几万兵马,根本不在话下!”
“刘二哥说的对,一堵墙、小尉迟的确有本事,现在小尉迟和朝廷有难我们这些做叔父的自然得出手相助,一起对付鞑子。”袁宗第闻言也是微笑道。
一时间,夔东众将纷纷附和,都表示愿意出兵相助李定国。
“各位公爷,晋王早已受封王爵,按照祖制你们可不能这么称呼啊。”一名文官开口道。
“驴球子,孙可望和李定国再怎么样也得论资排辈,老子当初和他们的义父,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时候,他们这些娃娃连毛都没长齐呢!”袁宗第不满道。
刘体纯、袁宗第这些人按照辈分来说,其实都是孙国主和李晋王的叔父。
以前刘体纯刘二虎在造咱大明反的时候,张献忠都特么得叫声刘二哥呢。
就这辈分,夔东的兵马孙可望就不好处理。
要知道,刘体纯和张献忠以前喝酒的时候,在门外站岗的说不定就是孙国主四兄弟。
都这样了,孙国主能拿刘体纯这些人怎么办?
而至于李定国就更别提的,就是因为处理不了夔东的这些人,他才会选择遁入滇西死地的。
刘体纯等人是什么辈分?李定国的威望能压制他们吗?
况且那时候的李晋王输得只剩下裤子了,夔东的这帮人又不怎么鸟李定国的那两颗人头。
十三家又不是没和李定国交过手,人家贺珍在汉中,可是三千人打崩了李定国的三万人啊!
两蹶名王的名头的确很大,可根本唬不住夔东的这帮人。
正是因为李定国压不住夔东众将,所以自感地位不保的李晋王宁为鸡头,不为蛇尾。
为了不让夔东出几个亲王来威胁自己的地位,他毅然地奔赴滇西死地。
夔东众将辈份极高,又大多曾经辉煌过,所以经常忆往昔峥嵘岁月的他们,自然不会对李定国、孙可望这些风头正盛的年轻人有多少尊重。
“对!李定国受封晋王又如何?想当初八大王让他带着几万兵马攻打汉中,老子那时候不过三千人,最后又如何?”
贺珍飘飘然道:“还不是老子主动出击,带着三千人连战连胜,打的李定国兵败如山倒,毫无还手之力?”
“贺老弟说的对!”刘体纯附和道:“晋王毕竟是小辈,虽然本事是越来越大了,但是很多事情还得看我们这些做叔父的!”
文安之闻言眉头紧皱,刘体纯这些流贼如此不知咱大明朝的礼制,这让他这个手持永历尚方剑的督师心中极为不满。
不过他好歹也在夔东和孙国主死杠了七八年了,自然熟知夔东各将的秉性,也知道变通。
“诸位叔父,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
眼见文安之脸色不好,李来亨开口道。
“对!小老虎说的对,正事要紧。”刘体纯附和道。
一时间随着李来亨的开口,闯营众将的态度为之一变。
而三谭这些人也在大势之下,不再言语,静静地聆听着李来亨的发言。
“闯王毕竟是闯王,纵使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李来亨只是姓李,刘体纯这些人就对他礼敬有加。”三谭中的老大谭文感慨道。
“各位叔父、督师、涪侯、仁寿侯、新津侯。”
李来亨拱手道:“以我们两家的三十万兵马,足抵十几万鞑子!”
“若是运用得当,不仅西南之地可保,就算是消灭这十几万鞑子也不在话下?”
“临国公有何建议?”文安之询问道。
“各位请看,满洲鞑子看似声势浩大,但是他们的兵马辗转万里,早已经疲惫不堪。”
“而李定国收拢兵马二十万,云集滇中、黔西一带,蓄势待发!”
李来亨缓缓开口,随后指了指自己的位置道:“除此之外,我军的位置极佳,清军深入云贵,占领贵阳之后。”
“我军已经能够威胁他们的侧后,也就是说吴三桂、洪承畴的后路已经暴露在我们的面前!”
();() “十几万清军集中在贵阳一带,这支兵马的粮道无外乎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