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一件军绿雨衣,在离市局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和女人见面。
女人坐在帕拉梅拉内,戴着黑遮
住脸上肿痕,一看他虽然藏在雨衣内,丝毫不影响气度,吹了声口哨,“帅哥披麻袋都好看。”
男人直接递卡,骨节分明手指抬起时,正面迎向暴雨,黑色银行卡瞬间冲湿,“套出来了吗。”
“没。”女人接过卡,懊恼,“怎么激都没用。还掀了我的老底儿,可羞死我。”
“活该。”男人冷哼一声,“照片的那么次,没被现算你走运。”
温以彤根本不是他父亲找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早在十年前的晚上就被他轰走。
当时他大雷霆,一想到他激情中给对方干过的亲密无间细节,整个作呕。
曾经郁闷好几载,当过真。
当她在江中泡着时,他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这种恶心感,愧疚感,一直到大二才结束。
大二生一件大事。
他找到一辆当晚经过酒店门口的出租车,看到里头行车记录仪,凌晨快三点,她的身影在里面一闪而过。
接着她才去的江边。
而同时进入影像的还有父亲秘书的车。
他再蠢,也知道她当年的死和父亲脱离不了干系,不止逼去救助站,还有跳江,有份参与。
不过同样感谢这份视频,让他直接怀疑,自己当晚没伺候错人,的确是她
暴雨在柏油地面打出巨大水花。
两边高高的院墙里伸出翠绿的阔叶木。
军绿雨披下的骨骼,不安扭动着。
男人抬头,帽檐挡不住暴雨,有几滴滴落进他眼睛,叹一声,喉结连带着滚动,“可惜你太菜,这么好局,一句有用话没套出。”
在当晚参事方都不透露只言片语的情况下,也只是他一个人单方面的猜测,是事实,也可能血淋淋甩他一巴掌
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这笔钱花的不值。”他又垂下眸,语气好像要将卡收回来似的。
女人捂着自己脸颊叹苦,“也没不值,我至少为你探出,她真是你事业粉,从头到尾警告我,敢破坏你工作,就送我回姥姥家”
“事业粉”他冷笑,“她还是别人的学业粉,探监送考卷,天下奇葩。”
然后警告,“这些钱包括售后,你懂。”
女人
拼命摇头,“我是怕她了,不敢想象居然还有什么售后”
江倾仰头,让自己头疼的脑袋往雨帽里藏了藏,低笑,“就是,后面我可能会被人追杀,我就拉你垫背。所以,你最好赶紧去国外,不然,她不饶你。”
“灌水泥沉江那种”
江倾眼神一惊,迅掩饰情绪,若无其事说了声“保重”,径直离去。
暴雨更猛,像捅破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一无所知的纪荷内心打沙包叫你鸠占鹊巢,叫你鸠占鹊巢
这篇文我很爱,有时候状态影响会写的不如人意,我事后都会修,希望大家不要轻易放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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