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对上易得钱的视线,嘴角若有似无的挂着笑,悄无声息靠近易得钱,低声道,“你才是害死易大丫的罪魁祸吧,因为严大强给了你好处和承诺,虎毒不食子,你真是比畜生都不如,可怜文二丫还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你手里的一把刀。只是,严大强给你的那些钱,你觉得还有命回来用吗这些年,你给严大强传递了那么多消息,你说上面的人知道了,你会有什么下场严大强承诺给你的荣华富贵,你还享得到吗你觉得,你现在进去了,严大强会来救你吗”
易得钱冷汗唰唰的冒,终于感到了害怕,转头去看,身边哪还有严谨的身影。
这事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可能
自以为是猎人的易得钱,突然有种变成了猎物的惊恐,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步伐踉跄,脊背完全弯曲。
他心里知道答案,早就有了感应,只是不愿意相信。
离开的严谨想,这下易家该是蹦跶不起来了。
不过刚刚在易家,得到有关严大强的消息,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只是可惜,易得钱是条看门狗,知道的不多,只是单方面的给严大强传消息,尤其是关于自己的消息,对于严大强的其他事,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也能顺藤摸瓜找到严大强。
算了,能拔出严大强在这边的眼线,也算是收获。
离了易家,严谨没再去翁家。
翁家对他来说,真是不值得出手。
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废物,自以为是装腔作势,没什么能耐,也就苏家母女三人觉得榜上了大靠山,沾沾自喜,殊不知是个绣花枕头。
严谨一封举报信,寄到翁家父子在的厂子,表明父子俩吃公款,以公谋私,占公家便宜,以次充好等等一系列阴私事,就足够翁家倒台。
至于陶来仓一家,交给陶来顺就好。
陶来顺的伤已经养好,过年前后这段时间会比较忙,已经回去上班。
前前后后一直忙了两个来月,才有时间休假。
刚到家没多久,就被帽叔叫来了石头小院。
陶来顺有些懵,还有些忐忑,回忆一直以来有没有犯错或者做了其他事。
除了年前的劫匪,好像都没有,劫匪那事,已经过去,师墨严谨不会秋后算账,倒是没事。
这么一想,陶来顺放心了,猜测可能是大儿子的亲事。
这是给他找着适合的儿媳妇了
陶来顺很高兴,走路都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帽叔疑惑的看了眼陶来顺,不知道他自己寻思了些什么,突然就愉悦了,也是奇怪。
这会已经下午四点多,严谨到家好一会,易家翁家的事,已经跟师墨说了。
师墨对此没什么看法,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不过,易得钱替严大强送消息这事,她是真意外,那样窝囊的男人,隐藏得真深,“能通过易得钱这条线,找到严大强吗”
严谨不确定道,“这事我交给振国了,他会跟进,有消息了再告诉我们。只是易得钱这人比小喽啰还不如,从他入手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会多。”
“没关系,有用就是额外收获,没有咱们也没损失什么。”
严谨应了声,他是不着急的。
陶来顺到的时候,师墨一家子正在院子里闲聊。
瞧见他来,师墨笑着招呼,“陶同志来了,坐吧。”
陶来顺搓着手笑,“不,不用了,我站着就行,夫人,是不是那事有着落了”
师墨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答应帮陶卫家找媳妇来着。
这一天天的,把这事给忘了。
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那个,这事急不得,不急,你先坐吧,瑞塔,麻烦你端杯热乎的来。”
“是,夫人。”
陶来顺听这话,就明白了,儿媳妇暂时没找到,是有其他事。
愉悦没了,换上了忐忑,依言坐下,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坐得十分规矩端正紧绷。
师墨挑眉一笑,男人之间好交流,把事情交给严谨,让他去说。
严谨也干脆,没什么赘述,直接说了陶来仓的事。
陶来顺忐忑的心情,逐渐变得愤怒。
有人因为流言,将师墨当做猴子观赏这事,陶来顺不知道,毕竟他今天才休假回来,也想象不出来这事是否有什么样严重的后果,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对师墨的亵渎和挑衅。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