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用唇瓣的柔软抚慰他的疼痛:“对不起。”
江霈想要更紧地抱她,又怕伤到她。
“我不痛,我骗你的。”他轻声安慰。
秦韵不相信,愧疚又柔情地亲吻他肩膀:“抱歉,我刚刚真的太难受了。”
不是单纯的痛。
痛中有点痒。
恨不得把手伸进血肉里,在里面翻搅。
江霈侧过头,亲吻她额头:“秦韵,我真的没事。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秦韵点头:“我没事了。”
江霈坐起来。
下床,去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浸湿热水拧干的毛巾,替秦韵擦拭额头上的汗。
“江霈,不用……”
“黏黏糊糊的,你一会儿睡不好。”江霈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汗。
秦韵望着他认真的脸,有些鼻酸。
从前,都是她照顾醉酒的他。
这一次,他照顾自己,没有一点不耐烦。
江霈见她望着自己,情之所动,低头亲了下她擦过后干爽的额头。
偷香窃玉,美得不行。
秦韵望着他嘴角的笑意,心头微动。
失忆后的江霈,行事作风和从前没多少区别,最大的变化就是对感情的态度。
从前的他,抵触一段正式的关系,喜欢装聋作哑。
现在的他,坦然接受一段关系,直面自己的感情,和以前判若两人。
江霈给她擦拭了脸。
视线往下移:“身体要不要也擦擦?”
“不用。”秦韵拒绝了,“睡觉吧。”
江霈却不听:“都擦擦吧。反正现在不擦,睡醒了也得擦。”
秦韵:“我早上自己擦。”
江霈:“你手这样,不方便。”
秦韵:“我又不是两只手都废了。”
江霈:“你一只手能拧干毛巾?”
秦韵说不过江霈。
江霈给秦韵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起了火,擦干一处,江霈就用脸确认干爽度。
“你做什么?”秦韵羞恼。
江霈:“得确认擦干净了,不然明天又得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