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继续鼓捣自己的小院子。
播好种子后,送石砖的人到了。
这些高强度的体力活,秦韵没有逞强,让工人帮忙铺设。
工人忙活着的时候,江霈到了。
江霈没看见秦韵,闲庭信步,如同回自己家般。
没见到秦韵,他问工人,才知道秦韵出去给他们买水去了。
江霈回到车上,拿了一条烟,分给工人。
工人摘下手套接过:“谢谢老板。”
秦韵回来,就看见江霈和几个男人坐在外廊上抽烟。
几个工人都是第一次抽这么好的烟,舍不得抽狠了,结果都让风刮没了。
秦韵给几个工人递水。
一个工人接过水,看向秦韵打趣道:“老板娘,老板出手这么大方,你平日里都不管他的吗?”
另一个工人说道:“是啊!我请我穿开裆裤的兄弟吃顿几百块的饭,我家那口子都能念叨我一整晚。”
秦韵想要解释说江霈跟她没关系。
又一个工人说道:“人家是大老板,咱们跟他们没有可比性。”
几人抽过烟,喝过水,继续去忙。
秦韵到嘴边的话没有机会说。
秦韵在江霈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江霈抽着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在挖土。”
“种子都洒好了,不用翻土了。”
“嗯。”
话题再度结束。
秦韵看着江霈的鞋子,从地上踩过,沾了些土:“明知道我这里刚翻过土,还穿这么贵的鞋子过来,不怕弄脏吗?”
“我的鞋子都差不多。”
“……”
江霈问她:“你这院子要弄几天?”
秦韵说道:“今天把石板铺好,明天会有人过来把装饰石雕、秋千和洗手池安装好。剩下几天就是去花市淘喜欢的花,然后种在院子里。”
“剩下几天?”
“距离开庭就剩几天了。如果你不同意提前和解,我就回去了。”
“不上庭?”
“我会委托律师全权处理。”
江霈看向她:“不怕输官司?”
秦韵淡淡道:“赢或输,我在不在都一样。”
江霈猛抽了口烟,问她:“你这两年都在哪里?公司的事,竟然丝毫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