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真就那么巧,偌大的城市里,偷个腥都能被抓到!
——
秦韵走到楼下,才想起忘了拿伞。
刚才跟警方交涉的时候,伞靠在墙边,走的时候围观了好些人,雨伞被人遮住了,就没想起来带走。
江霈撑着大伞过来:“分了吗?”
秦韵点头:“分了。”
不分还能怎么样,顶着绿油油的帽子结婚?
“承认我说的话了吗?”江霈戏谑地问。
“什么话?”
“你眼光不好。”
秦韵仰头看向男人。
她长得高,一米七出头,看大多男人只需要平视,但看一米九的江霈却需要仰视。
是啊,她眼光不好,总喜欢往上看,只愿意高攀高不可攀的高枝。
像是天破了洞,哗啦啦的雨落在伞面上,溅起的寒意渗透肌肤,有种刺骨的寒。
江霈给秦韵打伞:“走吧。”
“去哪里?”
“酒店。”
开门见山,直抒胸臆。
这就是江霈的行事风格。
秦韵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没有拒绝。
酒店里。
她抱江霈抱得很紧。
指甲嵌进结实的肉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为了一段关系,她压抑自己的感情和冲动,努力做个世俗人眼中的正常人,却撞破对方外出偷腥,纵情声色。
在灵魂战栗的片刻,她想要接受这个糟糕的自己。
放不下,那就不放下。
电话铃声打断秦韵的思绪,她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江霈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林悠悠”的名字。
这一瞬,好似窗外的大雨呼啸着涌入,将她淋了个湿透。
她自由了。
江霈还没有。
她慌乱地起身要逃,却被江霈重新抓了回去。
她挣扎反抗,激怒了江霈。
秦韵越挣扎,江霈越用力。
因为她闹着要结婚,知道他吃了多久的素吗?
婚都不结了,还不给他干。
江霈压着秦韵,在她大腿抹了把,手掌递到她眼前看:“承认吧!你就是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