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霈!”秦韵推搡拒绝,压着嗓子低吼。
江霈瞪她:“不给亲?”
“不给!”秦韵傲然回瞪,神色倔强。
江霈迷秦韵这傲气的小模样迷得不行,不管不顾压着秦韵狠狠亲了口。
亲完一口还没够,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你知道要抓你这只小兔子,我守了多久吗?不让亲?老子今天非得把你嘴巴亲秃噜皮!”
心情差到爆,坐了三个小时飞机过来,还不给他亲?
离开他之后,她的胆子真是愈发地大!
秦韵用力挣扎,但女人的手劲哪里比得过男人,很快便被压得不能动弹。
慢慢的,放弃挣扎。
舍不得咬,舍不得抓,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秦韵红着眼质问:“林悠悠就在隔壁,你确定你要继续?”
埋在胸口的男人抬起头,眉心紧皱:“办事的时候,能不能少说点废话?”
秦韵别过头,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对男人来说,一墙之隔偷情,是不是特别刺激?
折腾秦韵足足两个小时,江霈心头的火气才稍稍淡了些。
江霈拿起手机发了个网址给秦韵。
“这是什么?”
“学学人家办事的时候都说什么话。”
“……”
耻辱感爆棚,秦韵的脸像是烧起来般,红得快要滴出血。
秦韵质问:“江总,对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
起身去浴室的江霈停下脚步,转过身:“你说呢?”
一千多公里飞过来,就为了检查她有没有不乖。大半夜不睡觉,在她身上磨了两个小时仍旧意犹未尽。还不够明显吗?
江霈去浴室洗澡。
秦韵崩溃到抓狂。
从前江霈没有别的女人,只无名无分跟着他,她都甘之如饴。
如此这般卑微到尘埃里,江霈却还是不放过她。
林悠悠喝多了酒人事不省,就拿她当替代品泻火。
非要将她碾成花泥才甘心吗?
江霈从浴室出来,秦韵已经不见。
江霈皱眉。
刚刚真的过火了?
一段时间没碰,女人身体紧绷像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他带着火气失去理智,她又挣扎,力道根本控制不住。
江霈将刚才流连过的地方都检查了遍,没发现血才放下心。
他自我开导,狠狠骂了句:“活该!”
跟他签订合约,单方面毁约,必须受到惩罚。
很快,他又担忧起来,秦韵向来情绪稳定,今天反应大得很不正常。
江霈抓了下头发,用力甩上房门跑出去。
在楼下追上秦韵,他抓着细长的手臂将人转了个身,赤红着眼问:“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