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冷冷道:“没人买,就没人卖。”
比如那个林悠悠。
林悠悠就是在生意场上勾搭上江霈的,搞完了林悠悠,又开始搞她,或许江霈谈的每场生意,作陪的女人都陪江霈睡过,想到这里,她突然间有些犯恶心。
江霈的女人就像家里的蟑螂,发现一个,必定早就存在一窝。
江霈掐着秦韵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秦韵,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做妓女的特殊癖好?陪我一个,不比陪一群强?”
秦韵打开江霈的手,猛地站起身:“请你转告刚才那男的,这工作,我不做了。”
她刚要走,手腕被江霈扣住,男人用力一扯,她重心不稳跌在男人怀里,细长的手臂本能地勾在江霈脖子上。
江霈勾起嘴角:“你还是老样子,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指腹带起的酥麻感令秦韵灵魂都跟着战栗。
三个月没做了。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身体反应,秦韵没骨气地屈从于江霈的撩拨。
开房,上床。
男人比往日更加动情,把她的唇瓣吮吸得又红又肿,红艳艳的唇丰润饱满,忍不住加大力道蹂躏。
双手掐着她的腰,男人恶狠狠地骂:“看你这次还怎么跑?”
中途抽身,搞得他不上不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似是报复,男人这次比往常更加地可怕,不留情面,如暴雨骤至,更似枪林弹雨。
江霈摸了摸秦韵的肚子:“你不是回来照顾你妈妈吗?不仅没瘦,怎么还长了不少肉?”
“不喜欢还搞那么多次。江总真是越来越不挑。”秦韵烦躁地打开江霈的手。
她好像是长了点肉。
这段时间照顾自己母亲,天天都弄些营养的菜养身体,她跟着吃,又不像从前工作忙,身体消耗大,不知不觉间是胖了一点,她骨架小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也就江霈用手能丈量出那点肉。
秦韵爽完了,下床走人。
江霈没有拦,继续抽烟回味刚才酣畅淋漓的性事。
三个月不见,女人长了点肉,愈发的润,更加好摸了几分。
——
秦韵回到家,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秦芳问道:“没成?”
秦韵嗯了声:“不合适。”
秦芳安慰道:“别急。小地方不比大城市,咱们慢慢找。”
秦韵点头,转身去房间里换家居服。
转身的时候,秦芳看见她后颈有个红痕,作为过来人,秦芳哪里不明白,这分明是男人吮吸出来的草莓印。
吴芬的话在秦芳脑海里打转。
出去面试,回来的时候后颈上有被男人亲出来的红印子,秦芳越想越气,竟是哭了出来。
秦韵在房间里换衣服,听到外面的哭声,吓得立即拉扯好衣摆,趿拉着拖鞋开门出来。
看见吴芬哭,秦韵担心得要命:“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秦芳紧紧抱住秦韵:“小韵,都是妈妈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秦韵拉开秦芳,小意地给她擦眼泪。
秦芳抹着眼泪说道:“都怪妈妈不好。没本事赚不到钱,这身体也不争气,动不动就生病,你才会……才会在外面做那种事。”
“哈?哪种事?”秦韵一头雾水。
秦芳盯着秦韵的脖子看:“你别瞒我了,我刚刚都看见了。之前你说你给人做助理,好多人都说你是被人包养给人当小蜜,我还不相信。果然,助理就是秘书,秘书就是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