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她问道:“江总,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还没有结束。”
“嗯?”下午六点了。
“要加班。”
加班地点不在公司,在江霈的别墅。
酣畅淋漓地干了好几场。
秦韵掐点下班,午夜十二点果断抽身而出,容色清冷,丝毫没有上一刻的娇媚疯狂,有条不紊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看向进行到一半戛然而止有些茫然的江霈,深深一鞠躬:“感谢江总这三年来的栽培。”
——
机场。
秦韵排队安检,精神不是很好。
离开江霈的别墅后,她打车到机场附近的酒店,不知道是外面太闹腾,还是心里太闹腾,翻来覆去睡不着。
其实,她可以留下的。
只要她没看见林悠悠衣衫不整地从江霈的房间里走出来。
或者,装作没看见。
秦韵自嘲地笑了下:谁认真谁输,她认输。
看见一个林悠悠,她就心痛到无法呼吸,再来几次,她怕是小命堪忧。
为了活着,她只能逃离这座有江霈的城市。
过了安检,秦韵接到江霈的的电话。
她下意识抬头望安检队伍后面看,却没有看见那张俊朗的脸。
她接起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这什么口吻?”
“江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
半晌后,江霈开始说问题。
秦韵条理清楚地告诉江霈,以后此类问题可以问谁谁谁。
挂断电话,秦韵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她刚刚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江霈挽留她吗?
秦韵垂下头:戏别太多,不然只会一伤再伤。
秦韵下飞机,看见来接自己的母亲。
秦韵皱眉:“妈,你怎么不在医院?”
“今年换了房子,我怕你找不到新家。”秦芳要替秦韵拿行李,被秦韵拒绝。
秦韵大致猜到情况。
自己勤俭习惯的母亲,肯定不舍得花钱。
秦韵二话没说,立即带着母亲去医院,去到医院,才知道母亲连手术都没有排。
秦韵气恼:“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秦芳说道:“早两天,晚两天,没什么区别。”
见秦芳怯懦地低下头,秦韵自知语气重了些,抱住秦芳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害怕,害怕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秦韵跟医生交流后,医生表示要排到两个月后。
秦韵惊讶:“那么久?我妈妈的病情拖不得。”
“你妈妈拖不得,别人也拖不得。我每周最多做四台手术,现在在排队的就有几十个。”医生跟秦韵讲道理。
秦韵换了几个医院,得到的都是同样的说辞,急得快要哭出来。
秦芳安慰她:“没事的,做手术是这样。我这癌症早期发展到晚期没那么快,咱们耐心等医院电话就好。”
秦韵跟着秦芳回家。
吃完晚饭,跟久未见面的秦芳说了会儿话,洗漱完躺在床上,秦韵想起江霈说他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她立即给江霈打电话。
江霈接起:“什么事?”
秦韵正要开口,那边传来林悠悠的声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