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坦诚相见,秦玲玄忍耐着,并不急着和江瑚生什么,反手从床榻里侧的枕头边上拿出了一个一尺长宽的布兜。
秦玲玄自顾自躺在了江瑚臂弯里,贴在江瑚侧身,滚烫的身体就像个人形热水袋。
她从布兜中拿出了好多折纸,给江瑚看了一眼,而后放在了他胸膛上。
折纸不止一张,有很多,有动物也有花朵,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且不重样儿。
秦玲玄酥媚说道:“阿郎,你知道吗,这些折纸都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每年避风节,我都要静心待在房间里,在一堆折纸中,挑出一个最好的,这里一共是二十张。”
“你知道,我没什么要保存这么多折纸,并且是二十张不是三十张吗?”
此刻,江瑚气得牙齿打颤,感觉自己内心的野兽就要按耐不住冲出来,然后把这个女人给撕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自己去给身体降温,要不然你会把自己烧死的!”
怀抱中,江瑚能感觉到秦玲玄身体越来越烫,和自己身上的热完全不一样,她要是再不去给自己降温,脑子肯定要被烧傻。
可是,秦玲玄还是不为所动,一条腿反而搭在了江瑚腰间,接着说道:“十岁之前,我还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小女孩,过的就是普通人该有的生活,可就是十岁那年的避风节,在大风之中我家的房子塌了,我失去了一切。”
“后来,几经流转,师傅找到了我,收留我,直到现在。”
“而我留着这些折纸,其实是想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把它们都挂在床上边,因为看到它们我就能想起以前每一个寂寞夜晚,然后在欢愉中,让这些折纸把我这些年的寂寞都带走。”
“阿郎,我现在等不及把它们挂起来了,我想你一起……”
“就像,你和你媳妇儿那天早上一样!”
“秦玲玄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你……”
嘀嗒!
江瑚正想阻止秦玲玄对自己动手动脚,可一点鼻血忽然从秦玲玄挺翘的鼻子下疾流出,滴落在了自己胸口。
“秦玲玄,你怎么?”
看到她突然流鼻血,江瑚感觉事情不太对,强行支撑着坐起身,将她抱住。
而这时的秦玲玄,鼻血越流越多,不仅仅是鼻子,嘴里、耳朵里也在往外溢血。
“阿郎,你终于肯要我了,快……抱紧我,我……”
“我感觉……有…有点又冷又……热的,抱紧……我……”
噗通!
话说到最后,秦玲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是不支倒在了江瑚怀里。
可是,现在的江瑚,身体根本没有力气,被秦玲玄一压,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秦玲玄压在江瑚身上,江瑚连翻身都难!
江瑚抱着秦玲玄,看着她的口鼻耳和身下还在溢血,血量之大,竟迅染红了自己满身和整个床铺。
不过,秦玲玄口鼻出血量虽大,但很快就停止了,且她的身体温度也正在降低,恢复正常水平。
江瑚用神念勉强感知她的气息,感觉上像是吃了大力丸,药效过后的虚弱期,人还活着。
“让你别喝,让你别喝,怎么没把你喝死!”
江瑚责骂秦玲玄,没事喝什么破酒,现在出事了吧。
看了看秦玲玄那庞大的出血量,自己满身都被染红了,被她这么压着,江瑚身心都受尽了折磨。
可是,江瑚身上除了一个地方挺有劲儿,手脚都没力气,想把秦玲玄推开都做不到。
“是谁酿的酒,你祖宗十八代的,酿的跟迷药一个样儿……”
“我怎么办啊!”
江瑚难受怒喝,却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