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臣之子舒语竟敢谋害泽宸殿下,不容姑息!”
“泽宸殿下夭折!”
“还请皇上赐死舒语。”
“请陛下赐死舒语。”
“牡荆夫人长跪宫门,实属有违皇家颜面,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不配为晟国皇后。”
“牡荆夫人就算推辞皇后之位,口口声声说泽宸殿下之死与舒语无关,可有何证据。”
“舒与将军谋反,陛下一时仁慈,放过幼子,舒语公子为父报仇,竟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牡荆夫人还有何话可说?”
何需证据,因为那年,舒语小公子根本就不在京都,只是无人知晓罢了!
淮安王谋害皇上唯一子嗣,又挑拨帝后关系,想让他落得个跟先帝一样的下场。
舒语只是个替罪羊而已。
威严庄重的宫门慢慢打开。
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抱着一个裹在厚实披风里的孩子,差不多有她半个身躯大,她手指紧紧扣着披风,费力地将那个遮挡得看不清面容的孩子抱在怀里。
直到一截锦绣衣摆印入眼帘,她才慢慢抬起头来,道:“见过淮安王。”
淮安王叹了口气,道:“牡荆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不如将舒语小公子交出去,也好好地回去当皇后。”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扯包裹着孩子的披风,牡荆夫人默不作声,任由他所作所为,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毅。
待布帛慢慢扯开,露出一点与舒语小公子相似的眉眼,那只手还有继续去扯布帛,这时冷风袭来,怀里的小孩难受地轻咳几声,偏着头一直往牡荆夫人的怀里供去,梦中呓语着:“母…”后。
牡荆夫人慌乱了一下,用力把人往怀里一带,最后那个字瓮声瓮气,听得并不真切。
淮安王收回了手,怀疑的目光还没有收回。
“皇叔勿怪!”
牡荆夫人镇定道:“京都谁人不知,我家小语打小体弱多病,实在是受不得一点凉风。”
淮安王怀疑的目光渐渐收了回去。
牡荆夫人道:“小语快五岁了,个子还没有三岁的泽儿大,所以说,小语怎么可能有力气推泽儿下水。”
边说边掉眼泪,牡荆夫人本就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女子天生高傲,谁能忍心美人垂泪。
淮安王一时荒神,他夫人早逝,这一招美人计可谓是使得十分贴合心意。
连忙伸手将人扶起,道:“夫人莫急,那些大臣就是见风使舵,没有证据就跟着进谏,本王最容不得这样的歪风。”
牡荆夫人道:“我家小语绝对是无辜的。”
呸,都是你害的!
永远不要低估这个男多女少世界,像牡荆夫人这样的美人的诱惑力。
淮安王道:“本王信。”
牡荆夫人道:“我可以不做皇后,可我儿子不能有事儿。”
淮安王道:“好好好。”
牡荆夫人道:“可昨个儿,有大臣在大殿上以死相逼,实在让人家寝食难安!”
淮安王道:“本王保证,明日这些事情绝不会再生,夫人你先回将军府休息吧!”
牡荆夫人:“皇叔,那我家小语?”
淮安王道:“没有证据的事儿,那些大臣就是爱多管闲事。”
牡荆夫人:“早听闻皇叔为人宽厚,今日一见,更是气宇轩昂,相见恨晚啊!”
呕呕
淮安王:“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