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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危愤而起身,却终究舍不得离开,重新坐下来,语气幽怨的跟她说这些年的事情。
其实他们经常通信,安闲不会留下踪迹,让别人寻到她,但是沈危总能找到她。
所以这些年沈危的势力展状况,安闲还是很了解的。
不过写信到底不如当面说的好。
毕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防止信落到别人的手中,所以信里很多事情都不能说。
哪怕他们用的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密码。
沈危给她的信,全部是阿拉伯数字。
需要她拿出书籍,从中寻找每个数字的意义。
为了防止人破解,每一次的书籍都是不一样的。
也只有两个人才会知道,这次是用什么书作参考物。
哪怕如此谨慎,两个人也不敢在信中说太过绝密的话题。
此时听着沈危道来,安闲心里还是很不平静的。
这位前世的大女干人,能力自然不错,却没想到做好事的能力比做坏事更不错。
哪怕沈危报喜不报忧,安闲也能感受到这些年他一步步走得多艰辛。
安闲半躺在沙上,沈危抱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安闲挣扎不开,干脆放心的躺在沙上,不理会对方那红得过于醒目的耳尖。
安闲“辛苦了。”
沈危沉默半晌,“倒也不辛苦,能够为国家为人民做点事感觉也好。”
他表情深沉,心里却乐开了花。
嘻嘻,他这爱国人士装得还不错吧,肯定能讨安闲的喜欢。
实际上去特么的爱国人士,他才不稀罕这些虚名呢。
要不是安闲他做,他还会缩在棠城,做他舒舒服服的沈爷呢。
不过低头看着放在他腿上的腿,他坐姿又标准了几分。
这样也好。
爱她所爱,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安闲装作没看出来他假装的深沉,道“安清的事情你应该早知道了吧,跟我说说这些年她的事情。”
安清也是棠城的人,又和她有关系,沈危不可能不知道。
她此时还真的挺好奇,这安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不会生气吧,我也算是帮了她”沈危有些纠结。
当初他最初也没打算帮安清的,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
甚至他还想插手,让对方过得更凄惨。
他嫉妒安清那么多年占了安闲的喜欢。
可是后来,他还是觉得徐长河更可恶。
所以小小的插了一下手,多的也没做。
要说安清有今天的成就,还是靠她自己的才华额,愤世嫉俗的才华。
“不生气。”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说说吧。”
“嗯,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再见到她,是在一年前,不过她的事情倒是不少人知道”
这时候安闲才知道,最初清子这个笔名被徐长河的妹妹徐婉茹冒领了。
而安清,则被他们关在一处宅子里代笔。
沈危遇到安清那天晚上,正好是安清又一次逃命。
没错,她不知道逃命了多少次,却一直没成功。
当初安闲恶作剧,任由徐家主家的人率先一步逃走,就是想看安清和徐长河的“神仙爱情”能够坚持多久。
如今一想,清子是三年前扬名的,这也代表安清至少被囚禁了两年。
这“爱情”竟是一年时间都没有坚持下来。
“那天晚上我让人帮了她,后来又助她登报得到了自己的身份,帮她和徐长河离婚,并且把徐婉茹送进了监狱。”
“嗯。”安闲点头,也没多在意。
只是觉得有些无聊。
曾经不是觉得彼此都是自己的真爱吗
为何没过多久,就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