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要进山考察地宫遗址,吃饱喝足又唠了个把钟头,大伙儿就散了。
盈芳安顿好三胞胎,回到自己屋里。
拿上换洗衣服正想好好泡个澡,小金从地道钻了出来。
“小金啊,咱能打个商量不以后钻地道能不挑这个时间点吗万一我在浴桶里泡澡呢那耻度有点大。”
盈芳挠了挠金大王的三角扁脑袋。
金大王吐吐蛇信,一个扭身,重又钻回了地道。
盈芳“”
这是咋地不高兴了
“哎我说小金,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
话没说完,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个大麻包变戏法似的从地道口冒了出来。
金橘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地跟在麻包后头喘大气。
艾玛啊,以后再不和玉冠金蛟一起赶路了,简直全程找虐啊嘤嘤嘤累惨老子了想它上辈子还是玉纹墨爪虎的时候都没扛过这么重的麻包,成了猫倒是三天两头地扛。好气啊
金橘蹭到盈芳脚边,喵喵地诉了一通委屈。
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竟然沦落到给一条蛇当仆役,完了还不给它事先承诺的龙涎,不带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金大王凉凉睇它一眼你个蠢货还好意思说嘴巴馋到不带门,看到蜂巢就扑上去招惹。老子这一路给你善了多少次后为此还放弃了一株上乘草药,还没让你照价赔偿呢,你倒先哭嚎起来了。哭啊你倒是哭啊看老子以后还给不给你龙涎。
金橘哪是真哭。它知道这一路惹恼玉冠金蛟了。但它就是气不过啊。为了几滴龙涎费了老鼻子劲地挖药材、扛麻包,完了还要受玉冠金蛟的冷眼白眼,它容易么它
而且不能怪它嘴馋啊,是那些工蜂先招惹它的。
谁让它们搁它脑袋上拉屎的。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脑袋多金贵啊那帮不长眼的死工蜂,居然拿它橘色的大脑袋当枯草堆拉屎屙尿,卧槽恶心得它在溪水里扑腾了俩钟头才上岸。
越想越委屈,金橘抱着盈芳的脚脖子喵喵喵地直嚎。
盈芳吓了一跳,转头问小金“橘子这是怎么了不至于想我想的吧”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几天啊。
想它在石景山里撒丫子欢腾的时候,比这日子长多了都没见它抱着她哭过。
金大王翻了个白眼,尾巴稍卷住金橘的爪子,将它扯开别嚎了回头给你两滴龙涎。
这还差不多
金橘立马停止干嚎,悠然自得地盘坐地上,舔舔自个嚎湿的脸毛。
这变脸的度,啧看得盈芳止不住咂舌。
好在总算不继续嚎了,否则该把爹妈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