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里,王宫正前方,一面黑色屏风上出现了一道道光晕。
敖春秋急忙抬头看去,一眼看去,那黑色屏风上画面陡然放亮,出现了一片风景旖旎的江畔美景。
屏风是王宫宝物,是敖春秋的高手密探传递情报的投影仪。
敖春秋的密探会走访四处,然后把情报传到屏风上,可谓仙道文明的重要产物。
如此时候,出现了场景,是有新的展吗?是密探要传来新的情报吗?
可不对劲啊,按道理说密探传递情报会提前通知的。
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
江畔美景,绿水悠悠,一个江畔喂马的人影逐渐拉近,映入眼帘。
那人背对着众人,看着面前的江水,意气风,“敖春秋!这就是乌江!壮观吗?”
来人回头,凤雍之貌,神朗之容,玄甲披身,腰挎金刀,说不出的潇洒,道不尽的豪迈。
敖春秋看着那青年将军,咬牙切齿,“陈!光!蕊!”
“哈哈!”陈光蕊坐在江畔石头上,笑呵呵道,“别这么激动,我们俩没你想的那么熟。”
敖春秋怒斥道,“陈光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陈光蕊坐在江畔,义正言辞,“剿匪。”
敖春秋一怔,“剿匪?剿匪你不在洪州剿,跑我傲来国境内做什么?”
陈光蕊一本正经的道,“剿匪。”
敖春秋怒道,“我傲来国有水匪吗?就算是有,轮得到你陈光蕊来剿吗?”
陈光蕊看着敖春秋,指着桥头,“上次,我一个人,来巨鹿接我家将军崔器,我回去的路上,就在这渡口,几十个水匪一起砍我,我陈光蕊是个读书人,我给他们讲道理。”
“我说,各位大哥,都是道上混的,你们的难处我懂,要钱是吧,可以,我是讲道理的人,你们是做生意的,咱给钱。”
“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我们杀了你,你的钱不也是我们的吗?”
“瞧瞧,这是什么道理?这已经从劫财变成杀人了,这种事件的差别就好像是偷和抢,是两种性质,这种杀人的买卖,是非常恶劣性质的泛恐怖主义罪孽!”
“陈某人深受水匪之害!”
“年前,陈某人带着夫人喝着茶,从长安一路来广陵,半路就被水匪劫了,陈某对水匪是深恶痛绝!”
“后来在这渡口又遭遇了一次水匪,陈某就坐立不安,时常做噩梦,只有把水匪灭了,陈某才睡得安稳。”
“所以,今日,三万大军入傲来,只为剿匪!”
说到这里,陈光蕊神态严肃,重复一句,“任何时候,水匪都是要剿的!”
敖春秋咬牙切齿,“陈光蕊!陈光蕊,我最告诉你一遍,我傲来国,没有你找的水匪!”
陈光蕊摇着手指,“敖春秋,被抢劫又不是你,这个事情,你说了不算,得我说了算!”
敖春秋道,“看来,陈公是吃定了我傲来国?”
“哈哈!”陈光蕊笑呵呵道,“吃定不敢说,水匪,任何时候都是要剿的!灭国的魄力,我陈某人没有,剿匪的魄力,陈某人还是有的。”
敖春秋怒道,“陈光蕊!尔敢!”
陈光蕊搓着手,“敖春秋你要是证明自己不是水匪同伙,也简单,把那天渡口杀我的水匪和幕后指使者全都交出来,陈某人这就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