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你好好休息,这两天就别去衙门当职了。”
“陈某先告辞了,有事情,就吩咐崔器他们!”
陈光蕊把乐天送回广陵江畔华宅里,匆匆离开了。
白乐天看着陈光蕊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
白乐天虽说是昏迷,但是生的事情,那是看的真真切切。
李白的大河剑意,自己做梦都想要的一招,在陈大人面前,毫无吹灰之力拿到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白乐天有点怀疑人生,陈大人真的只是一个读书人吗?
就在白乐天思忖时候,突兀的腰间一块蟠龙玉佩释放出一道道的白色烟雾。
白乐天看此,脸色慌,急忙的爬了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白色烟雾凝成了一个丰伟人影,坐在了一侧椅子上。
白乐天从榻上滚落下来,急忙道,“白乐天拜见圣上!”
玉烟人影看着白乐天,“你给寡人请假,说出去散散心,一散就散到了八百里外?今儿若不是钦天监现你命牌灰暗,有性命之危,朕还不知道你跑出长安城了呢!白乐天!!”
白乐天脸色烫,“圣上,这,这是个意外,您知道的,我这人方向感较弱,容易迷路,走着走着就,就迷路了。”
李二怒拍桌案,“迷路?迷路就能迷到八百里外?说!你现在在哪儿?”
白乐天讪讪道,“洪,洪州。”
李二迟疑道,“洪州?你跑那干嘛?”
白乐天比划着道,“洪州最近不是灭佛么,我看着热闹就来了。”
李二听此,起身道,“那你看到了什么热闹?”
“佛!没了!”白乐天摊开手道,“洪州太守陈光蕊把三大佛庙连根拔起,把那些和尚的脑袋垒成一个京观,要多壮观有多壮观!要多热闹有多热闹,几万大兵围杀那些和尚,死了两个武道四重宗师强者,现在洪州百姓对着陈光蕊非常拥护,白某也对陈兄也是敬佩无比。”
“等等!”李二道,“陈兄?你俩见过面了?”
“见过了。”白乐天道,“陈兄和我是一见如故,他还聘我成了洪州经略公,让我帮他看着点场子。”
李二听此,在那一动不动。
李二的心情很复杂,这都什么事儿啊!
白乐天怎么就跑到陈光蕊那了,本来的时候李二是打算派个人去陈光蕊那看着点,不要让陈光蕊把事情闹大,可现在白乐天居然先到了,还混上了经略公,这就奇了怪了,之前白乐天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怎么一到洪州,和长心眼了一样,都学会往上爬了?
白乐天看着李二不吭声,又道,“圣上,今儿小白和陈大人去了一趟青莲武院。”
李二听此,起身道,“去那做什么!你是宫里的人,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大唐官员少入为妙吗?”
白乐天道,“圣上,息怒,且容小白把话说完!”
李二怒道,“说!”
白乐天道,“起初时候,白某只是想试探一下那陈光蕊知不知道青莲武院的底细,但他看模样是真不知道武院的底细,甚至进去之后还和武院里的李春风聊了很久。”
“等等!”李二迟疑道,“李春风,是种地的那个农家李春风?这老头儿上次把尉迟恭给揍了,他会好脸色给陈光蕊?”
白乐天道,“李春风就是诸子百家农家的春风化雨李春风!李前辈和陈大人促膝长谈了很久,他们还邀请陈大人参悟白太玄经……”
李二打断了白乐天的话语,“白太玄经?那等东西,就是李白留下来恶心人的,李春风是不是膈应了陈光蕊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