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柴房内的小道长紧张的问到。
“她受了伤。”
“受伤”听到这,众人顿时心中一喜,这怕不是找到了那雪妖的命门。
“她怎么受的伤”
“戒碑。”
“你是说戒碑伤了她。”
“对。”
“那再后来呢”
“消失了。”
“你是说她被戒碑伤了之后便消失了”
房内一片沉默。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双眼紧闭的文安州,正当众人以为他是故意隐瞒什么不再叙述时,他又缓缓开了口。
“是的,不过又找到了她,就在不远的小潭边。那日我照例去谭边打水,她就坐在水边。”
“她在做什么”
“祛秽”
至于什么是秽,文安州没有解释。
“自那之后,我每日都会去水潭边”
众人顿时凝神,听他继续道来。
“啪”木桶落地。
“你你”
文安州心惊胆寒的看着坐在水潭边的白衣女妖,原本提在手中的木桶也瞬间落地。
看到对方转头望来,他吓得赶紧用衣袖遮了眼。不过等了半天,却未见任何动静。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极处的侧脸。此刻她正轻轻敷水,清洗着另一只手。
他大着胆子,缓缓走近。对方有感,竟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只不过眼神如这寒潭的清水。
这一眼,让文安州仿佛想起了那天的初雪。
“你”
不待他问话,少女又转回了头,只一遍接着一遍的清洗着自己的手。
文安州这才注意到她的举动,他看向少女的手,上面竟用古体小篆写着一个的“贪”字,这字似被活活烤上去一般,字体边缘带着灼黑。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叫秽
好在少女每敷一次水,秽便微微减轻一分。
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他伸手牵过了对方的手,为她祛起秽来。
少女静默,只用清溪般的眼看着他。
“后来,还生了什么为何这片地界会被整个冰封”
“因为书院的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后山。有一日,有人带头下了山,自此他们才知道外面早就没了妖,不过”
“不过人心哪有这么简单,我猜这些人下了山,必定会请人来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