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日跟踪我是不是想知道我站谁?”
“并非,将军别多想,我不会害你。”她只是想跟踪他而已,仅此而已,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对谁笑,跟谁说话……
时隐清晰的知道自己对挽离卿那种不受控制的欲望,惹得她的大脑总在不间歇的叫唤她接近他。
这其实是件很恐怖的事,她对一个仅见过一次面的人就产生了这种想法,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时隐捻了捻指腹,望着不远处的水池,“将军信我一次。”
挽离卿没回答,随意岔开话题,“再逛会我们便回屋。”
……
深夜。
时隐坐在桌前,手中看完的信被她毁成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而后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客房,径直来到挽离卿的房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
挽离卿眉眼微动,似乎察觉到有人的靠近,可不知怎的,就是醒不过来……
时隐坐到床沿,掀开被褥,俯身靠近他,额头贴着他的肩颈,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海棠清香,音色暗哑,逐字逐句地唤着他的名字,每个字都被咬得格外清晰,隐藏着浓浓的占有,“挽、离、卿……”
挽离卿不舒服蹙眉,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话。
时隐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同样也在叫她的名字:时隐……
她解开他的腰带,露出劲瘦的腰身,上面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刀剑无眼,谁都没法阻止它们……
微凉的指尖轻触上去,没现自己想弄明白的东西,时隐摩挲了下挽离卿的伤疤,唇角绷紧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秒后,她替他穿关好腰带,点了他止住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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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挽离卿睁眼,打量了下周围,无人出现过,可奇怪的是,他就是觉得今晚的他很不对劲……
到现在,崽崽也没出现,跑到哪儿也不给他打声招呼。
随它吧……
挽离卿懒得多想,闭眼继续睡,一觉睡到天亮,等他收拾好去用早膳时,某人已经在等他了,笑着调侃他,“将军挺能睡的,好在今日还没上朝,若是上朝,你怕是要错过了。”
“……”
客人比主人起得还早……
挽离卿尴尬了,干笑两声,坐到她对面,“丞相起得早,我自是比不得,用膳吧。”
时隐淡漠道:“我手没力气。”
“?!”
丞相她什么意思?
挽离卿不确定问:“您是要我喂您?”
时隐摇头,“倒不是,将军替我夹菜便好。”
挽离卿松了口气,“可以啊。”
还好不是他喂,倘若叫他喂,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无所适从的羞赧,面对她时,总是有点怪异的不自在。
“丞相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将军喜欢吃什么?”
“……”
怎么问到他了?
挽离卿如实回答,“我喜欢糖醋类的菜。”
时隐给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吃吧,我知道了。”
“?!”
您知道什么了?!
不是他给她夹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