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我先问了大伙儿,刚才睡觉有没有被魇着,他们后来也都承认了,我没敢和他们说后面那一段,我怕吓着他们,而且,我自己说的时候,也会很害怕。所以,就没再提这事儿。不过,之前他们的经历和我的,是一模一样的。”
“本来大伙儿都当是个传奇故事随便聊聊的,毕竟都是大老爷们,这种事还是少讨论的好,所以,第二天,也就是试运行的第一天,我们大部队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工地上又出事了。”
“什么事啊?”闻有亮没想到后面还有,于是问道。
“工地大停电,能量块全都无法正常工作了!
技术工程师上前查探,好半天给出个结果:能量块无法正常工作,原因不明!……我就想说,就这还技术工程师呢,我TM也行!黑漆马虎的工地上,我们只能用手电照亮,当时的能量站里面已经没人了,只有些设备在里面。
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整个工地像是有人用了超级大的扩音器一样,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说:‘此非汝地,速速离去!……’这句话说了三遍以后,工地的照明才又恢复了。”
“此非汝地,速速离去……听起来像是古人说话的语气,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你们离开这个地方?”闻有亮猜测着。毕竟他可没上过几天学,对这种文绉绉的话,只能猜。
“小子,你还挺聪明,这家伙,就是这个意思。这是哄我们走呢。
可各方的领导不干啊,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个工程,说撤就撤?资方也不能允许啊,政府更不愿意了。
于是,上层就开会,也不知道他们讨论的什么,反正那会开得是又臭又长,可工地上却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他们当官的开会倒是无所谓,可我们这些小兵算是受了大罪了。他们在市中心开会,留下一大帮子部队的小年轻守在这儿,今天少个人,明天少个人,今天失踪一位,明天少个专家的。
他们会开了三天,这里丢了六个人!每天俩,弄得我们是人心惶惶啊。而且,战士们和那些驻地的专家,夜夜经历梦魇的过程,开着灯都没用了!”
“我去,这么邪门!”闻有亮听着都觉得这事儿太棘手,放在自己身上要是处理起来,恐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正琢磨怎么骂这帮当官的呢,唉,远处就有个中年人走过来,他问我:
“你们这儿谁是最大的官?我要见他。”
我就仔细打量一番这个人,这人穿着非常……怎么说呢,过时!对,就是穿着挺不像现代人的,蓝色的中山装配着一双皮鞋,看着颇有些民国风。
那模样倒是挺周正,寸头,国字脸,浓眉大眼的。所以,整个人看着特显旧。
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呀,就问:‘您哪位,找我们领导什么事儿?’
他反倒问我:‘你们这儿是不是停工了?这两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我当时很惊讶,这人明显看来就是个局外人,可是好像对我们这里的情况倒是知道不少,所以,我也很好奇,就问他:‘怎么?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爸还捅捅我,意思是少说话,毕竟我们有纪律。我觉得这人挺神的,就想多聊聊。
那人说;‘我是道家弟子,路过这里,发现这里有异象,经过推演,知道这里肯定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如果自己能处理就好,不过,处理不好的话,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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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摆明了身份,说是道家弟子,而且好像有些本事,可谁知道是不是趁火打劫来骗钱的,于是我又问:‘你说的异象是指什么?’
他却说:‘你们现在这个工程是不是和墓地、公园没关系?具体的我不打听,我只知道,你们建的位置有问题。’
是啊,你想想,部队的人帮着干的工程,那肯定是保密工程啊,我也不能告诉他,我们造了个能量站,谁知道他真实身份是什么啊,万一是个特务呢。”程世贤说着,似乎比刚才放松了不少。
“那然后呢?”闻有亮继续问道。
“后来我跟他说:‘您说得对,我们没在建设您说的墓地和公园。不过,那又和位置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你们如果不是在建造这两种场地,任何其它的根本不能建在这儿,这里是地府的关键位置,杵在这儿就是在找死。’
我问他:‘那您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吗?’
他说有,让我赶紧帮他找领导,再晚些,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
这句话可是够吓人的,本来我们这些天就一直在经历些怪事,再加上他这么说,我不得不信了几分。
随后,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姓范,叫范建。
这名字挺有意思,犯贱,好记啊,于是,我赶紧找领导汇报这件事去了,一路上我在想一些措辞,到底一会儿跟领导怎么说,‘大法师来拯救我们了?’我估计领导听我说完,第一时间一定会认为,我疯了,那我也管不了太多,毕竟牵扯人命,必须马上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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