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保镖把窗帘全部拉下来。
只见坐在沙里的冬冬脸色苍白,李妈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压惊,可是外面还是闹轰轰的,那些记者声音很大,听起来不堪入耳。
“太太,要不回房间吧?那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咱们不听。”
李妈很心疼冬冬,也担心她的身体和精神能不能承受得住。
冬冬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春生在背后搞鬼,不然谁还有这么大的背景和财力敢不畏惧傅司暮而故意跟他作对?
冬冬点了点头,在她的搀扶下回到楼上房间。
傅司暮没有挂电话,只听到这边很是喧嚣,着急地问保镖,“情况如何?”
“他们很多人,我们赶不过来。”对面无奈地说。
“听着,再多派些人手过来,只要有记者意图偷拍,或者有不敬行为,别跟他们讲道理,直接轰。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另外打电话把物业的人叫过来,不惜一切也要给冬冬清静!”
傅司暮冷声命令。
“是,我马上办!”
放下电话,傅司暮不放心,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家冲。
可是刚走到电梯门口,白春生就从里面出来。
“司暮,这么匆匆忙忙,是要去哪里?”他面带伪善的笑容,状似关心地问。
“你来做什么?”傅司暮皱起眉头,很不欢迎。
白春生就像看不见傅司暮神情里的厌恶,依旧笑盈盈的,“这不听说你老婆出事了么,说是偷了国外友人的一枚钻石,这事都闹到海外媒体了,我这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
无视傅司暮越来越阴的脸,白春生继续自顾自说,“要我说国内那些媒体真是无耻,俗话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他们偏偏煽风点火,在没查明真相的情况下就乱写一通,还闹到国际上,简直丢咱们国人的脸!”
傅司暮五指捏紧,冷着脸说,“冬冬没干过那种事,警方已经还她清白!”
傅司暮还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死,毕竟白春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和向阳勾结,为了抓住他们更大的阴谋,现在不宜暴露。
白春生含义深长地看他,又说,“司暮,做为长辈,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你偏偏要了这么一个名誉扫地的女人,她真会毁了你的,趁现在不迟,你再好好考虑!”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傅司暮眼睛迸出骇人的光芒,“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司暮,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秘书,通知保安上来,把这人赶出去!”
白春生嘴角抽搐,眼底闪过一道阴暗。
傅司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进电梯。
白春生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脸色阴冷得可怕。
哼,让你得瑟,看你后面怎么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正做着美梦,秘书上来,“白总,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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