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佳气得要死。
“怎么?我有说错?还是你要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你跟你二叔那点精彩的故事说出来?”
童佳反复深呼吸,但眼底已经充了血。
她捏紧了拳头,好半天才说,“好,乔冬冬,从今往后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惹我,我们就当不认识。”
“你最好记住此刻你说过的话!”
懒得留在这里听她说些有的没的,冬冬转身就走。
一屋子人有说有笑,老太太有些累,傅司暮便抱她回房,管家拿着轮椅,冬冬拿着药和水跟在后面。
回到房间,老太太服完冬冬递过来的药,说想休息会儿,便睡了过去。
傅司暮守着,见老太太已经入睡,便牵着冬冬离开房间。
刚下楼就见佣人们慌慌张张在找东西。
“你们在干嘛?”傅司暮问。
管家说,“大夫人的一只镯子不见了,我们正帮她找。”
傅司暮也没怎么搭理他们,牵着冬冬坐进沙里。
先前要送老太太回房,冬冬的皮包随手放在沙上,现在她拿过来想看看手机里有没有讯息,结果一个东西从包里滑出来,众人一看,既然是个翠色的镯子。
“我妈的手镯怎么会在你包里?”白俊毅认出是费芹遗失那只,紧盯着冬冬,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我的包一直放在这里,我去跟老太太喂药,是谁碰过我的包?”冬冬解释着,又看向屋内众人。
“乔冬冬,这话说的,这里人这么多,谁会去碰你的包!”费芹才不相信冬冬的说辞,“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镯!”
“无凭无据,你有什么理由说是冬冬拿的?”傅司暮起身,站冬冬身前,愤怒地盯着费芹。
“这手镯都已经从她包里掉出来了,这就是铁证,还要什么凭据?
呵,司暮,我知道她是你老婆,你当然站她那边帮她说话了。
可你也要知道,你这个老婆小门小户出生,之前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看见值钱的东西,顺手牵羊,或者是习惯使然!”
“你再敢诬蔑冬冬一个字,信不信我撕烂你嘴!”傅司暮那样子,是真的生气,全身瞬间就凝起阴森的气质。
“傅司暮,这么多人盯着,你想干嘛?你还反了不成!”白春生摆出老大的气势,呵斥傅司暮。
白俊毅也帮腔说,“司暮,虽说你在工作上精明强干,但不可否认你是个恋爱脑,只要遇到这个女人,你就会失去理智,是非不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冬冬受不了,站起来,从傅司暮身后站出,跟他并肩,坦然地看向白春生一家。
“我没有拿你太太的手镯,但手镯又确实是从我包里掉出来,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如果不是你夫人自导自演,那么就是其它人!”
说着,冬冬看向童佳。
这里除了白春生一家,其余人没理由做这种事,唯一的答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