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什么侍从室?
糟糕!
是那个侍从室吗?
啊啊啊……
要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侍从室的?扯犊子呢!
然而,他的眼神很快晦暗。
却是张庸拿出了侍从室的特殊通行证。
小子,继续骂!
骂的越难听越好。最好是问候祖宗十八代。
反正,侍从室又不是我的侍从室。是蒋某人的。你骂的是蒋某人。关我张庸什么事?
我很大度。不会在乎的。骂吧。骂吧。
有那么一两分钟,赵典纯感觉时间有一万年那么长。
侍从室,侍从室……
该死的侍从室……
不对!
不对。
不是侍从室该死。是眼前这个小年轻该死!
也不对。
他也不该死。不该死。
下意识的挤出一丝丝笑容。跟着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啪!
啪!
用力的抽。抽的啪啪响。
没办法。认错必须有诚意。否则,就没有认错的机会了。
得罪复兴社,或许有活路。
但是得罪侍从室。那就真的是死翘翘了。
赵典纯混了一辈子,对此非常明白。也能屈能伸。舍得豁出去。
啪!
啪!
用力抽自己。
主打的就是一个诚意。
张庸微微一笑,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
打啊!
继续打。
嘴都没流血呢!
我无所谓的。你自己看着办。
啪!
啪!
赵典纯终于是将自己嘴巴打出血了。
周围的人都是面面相觑。都是低着头。不敢多看。生怕赵典纯会记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