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厕所的这一小段路上,许大茂的眼睛就像盯梢的猎手一样,紧紧地盯着刘海中,一刻都不曾放松。他的目光仿佛两道锐利的箭,让刘海中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想要找个机会脱身都难如登天。
就这么一路僵持着到了厕所附近,刘海中满心期待着能趁着许大茂放松警惕的时候赶紧溜走。可没想到,许大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没有丝毫松懈,反而更加警惕起来,还执意要把刘海中送回家门口。
刘海中这下彻底忍不住了,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许大茂怒目而视,大声说道:“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太过分了!”
许大茂却一脸无辜地看着刘海中,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二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这是担心天黑,您眼神不好,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办呢?我这是关心您呐。”他的话语里虽然带着关切的语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得意。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这番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知道许大茂这是在故意刁难他,根本不是真心关心他。“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我告诉你,没门!”刘海中愤怒地回击道,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他就是要故意激怒刘海中,让他露出破绽。“二大爷,您可别误会我呀。我这都是为您好。您看您这大半夜的,神神秘秘的,我这不是担心您出什么事嘛。”许大茂继续说道,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刘海中此刻心急如焚,为了守住和傻柱的秘密,他本盘算着在厕所随便应付一下,然后瞅准时机偷偷溜出去与傻柱会合。可没想到许大茂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死死地缠着他。
当许大茂提出要送他回家时,刘海中心中的怒火如同喷的火山一般,再也压抑不住。“许大茂,你别欺人太甚!”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
许大茂却还是那副虚伪的嘴脸,他摊开双手,故作委屈地说:“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担心您啊。您年纪也不小了,这黑灯瞎火的,万一不小心摔倒受伤了,可就麻烦了。我这一片好心,您怎么就不领情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着刘海中生气的样子,他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刘海中怒视着许大茂,真想一拳挥过去,但他知道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哼,你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
许大茂却依旧不依不饶:“二大爷,您可别冤枉我呀。我真没别的意思,走吧,我送您回家。”说着,他还伸手来拉刘海中。
刘海中无奈地甩开许大茂的手,知道自己今天是没办法甩开他了。他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往家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无比沉重,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许大茂。他知道这次错过与傻柱的见面,可能会错失解决自己难题的机会,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家再想办法了。
刘海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轻轻掩上门的动作还是惊醒了二大妈。屋里一片昏暗,二大妈摸索着点亮了床边的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她满是疑惑的脸庞。
“老头子,你咋去了这么久?”二大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和关切。
刘海中听到这话,气得狠狠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心里像是堵了一团乱麻,又像有一团火在烧,可这实情又怎么能说出口呢?他只能把这股子怨气憋在心里,在心里把许大茂骂了个狗血喷头。
“没什么,碰到许大茂那个混蛋了,耽误了会儿。”刘海中没好气地回答道,一屁股坐在床边,满脸的懊恼和愤恨。
“许大茂?他大半夜的不睡觉,找你干啥?”二大妈皱着眉头,更加疑惑了。
“哼,他就是故意刁难我,那家伙没安好心。”刘海中咬着牙说道,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要把地面盯出个洞来。他现在对许大茂是恨得牙根痒痒,本来好好的计划,就这么被他给搅黄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要是说出来,只会给家里带来更多的麻烦,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这副模样,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叹了口气,安慰道:“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了,快睡吧,天都这么晚了。”
刘海中无奈地点点头,他知道今晚是没办法再出去了。只能等明天再找机会和傻柱解释,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乱子。他吹灭了油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大院里静悄悄的。刘海中就急匆匆地来到了傻柱家,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傻柱解释昨晚的情况。
傻柱一晚上没等到刘海中,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看到刘海中来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黑着个脸,没等刘海中开口,就大声说道:“刘海中,你可真行啊!昨晚怎么回事?让我在那儿傻等,你知不知道我冒了多大的风险?”
刘海中一脸愧疚,他搓着手,急忙解释道:“傻柱,你听我说,昨晚真是出了意外。我本来都准备出门了,结果碰到许大茂那家伙,他缠着我不放,我实在是没办法脱身啊。”
傻柱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咱们这事儿本来就见不得光,你要是不想干,就直说,别在这儿给我找理由。”
刘海中急得额头都冒汗了,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但又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赚钱的机会。“傻柱,我真没骗你。许大茂那家伙太狡猾了,他非要跟着我,我要是甩开他,他肯定会起疑心的。我真不是故意不守信用的。”
傻柱还是不依不饶:“我不管你什么原因,反正你昨晚没去,已经让我对你失去信任了。这事儿就当没生过,我以后不带你赚钱了。”
刘海中一听傻柱这话,顿时慌了神。他赶忙拉住傻柱的胳膊,哀求道:“傻柱,你不能这样啊。我现在真的是急需这笔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这种问题了。”
傻柱甩开刘海中的手,皱着眉头说:“机会?这种事儿能有几次机会?万一因为你,咱们都被抓了,那可就全完了。我可不想因为你把自己搭进去。”
刘海中见傻柱态度坚决,心里越着急,赶忙把昨晚许大茂如何盯上自己的详细经过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傻柱,你是不知道啊,昨晚我刚出门,就被许大茂那家伙看见了。他本来就和我不对付,昨晚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不放。我都走到厕所了,他还非要送我回家,我是真没辙啊!”刘海中一脸无奈地说道。
傻柱一听是许大茂在捣乱,顿时火冒三丈。他和许大茂之间的仇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在大院里向来是互相看不顺眼。“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就会坏别人好事!”傻柱气得骂道。
刘海中见状,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是啊,要不是他,我昨晚肯定按时到了。傻柱,你再信我一次,这次我肯定不会出问题。而且,我有个想法,这次要是挣到钱了,我分你一半。”
傻柱一听,眼睛微微一亮。他本来就是个爱财的人,而且这事儿如果能成,一半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看着刘海中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可别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
刘海中连忙点头保证:“我誓,这次绝对没问题。要是我再搞砸了,我就……我就把我那点家底都赔给你!”
傻柱看刘海中态度诚恳,又想到那一半的钱,终于松了口:“行吧,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咱们可说好,明天凌晨两点,还是在四合院门口见,然后一起去木材厂食堂。这次你可千万别再出岔子了,要是再被许大茂或者其他人现,咱俩可都得完蛋。”
刘海中点点头,如释重负地说:“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这次一定把事儿办成。”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然后各自散去。刘海中离开傻柱家后,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搞砸了。而傻柱则在屋里盘算着这次行动的计划,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能顺利拿到那些钱。
第二天凌晨两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寂静如同一张大网笼罩着四合院。刘海中再次从床上爬起,这次他吸取了昨晚的教训,动作轻得如同一只猫。他缓缓地掀起被子,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哪怕一丝声响。下床后,他没有急着穿鞋,而是赤着脚在黑暗中摸索着衣服,慢慢地穿上。
确认没有惊动二大妈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门轴转动的声音被他控制得极小。出了屋子,他沿着墙根,一步一步朝着中院挪去,月光将他鬼鬼祟祟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因肚子不舒服起床上厕所。刚走到院子里,他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刘海中。许大茂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刚想开口喊住他,可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的情景。他心中暗忖:“这刘海中肯定没安好心,大半夜的又偷偷摸摸地出来,肯定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想到这里,许大茂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决定这次不打草惊蛇,而是偷偷地跟在刘海中身后,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于是,许大茂放轻脚步,像个幽灵一样,悄悄地尾随着刘海中。
刘海中一路谨慎前行,好不容易来到大院外,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焦急地左顾右盼,却没看到傻柱的身影。寒夜的风呼呼地吹着,吹得他心里直慌,额头却冒出了冷汗。
“这傻柱,不会是又出什么岔子了吧?”刘海中暗自嘀咕着,搓了搓手,试图驱散寒意和不安。
就在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突然,傻柱从他身后的一个角落里猛地跳了出来,嘴里还怪叫了一声。
“啊!”刘海中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瘫坐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看清是傻柱后,忍不住骂道:“傻柱,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傻柱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跟我走,别废话。”说完,他猫着腰,朝着远处的黑暗走去。刘海中赶忙跟上,两人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
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的许大茂看到傻柱出现,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哼,我就知道这两人没好事。”他小声嘟囔着,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继续跟着他们。
傻柱和刘海中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木材厂外面。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傻柱停下了脚步,他微微弓着身子,眼睛紧紧盯着木材厂紧闭的大门,刘海中也赶忙停下,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站在傻柱身旁。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种煎熬,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们脸颊生疼,但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木材厂内,期待着厨子的出现。
而在不远处的阴影里,许大茂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躲着。他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竖起耳朵听着傻柱和刘海中的对话。当他听到两人低声谈论着厨子、肉之类的话语时,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喜:“哈哈,这次可让我抓住你们的把柄了,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许大茂快乐坏了,要知道现在在四合院里,他最大的对手就是刘海中和傻柱了,这次能够把他们一次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