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许大茂自从当上了车间领导后,思想越来越有问题了。”
…。
就在人群中议论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秦京茹一直在旁边焦急地观望着。她看到许大茂陷入了众人的指责之中,心里暗暗骂道:“这个许大茂,真是没用,这点事儿都处理不好。”但她也清楚,如果这些人真的去闹了,事情肯定会变得更糟。
想到这里,秦京茹咬了咬牙,决定站出来。她快步走到人群中间,提高音量说道:“大家都先别吵了,听我说几句。”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秦京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想想,王卫东那可是大厂长啊,人家的工厂有保卫科,咱们这么多人就这么去围着人家工厂,人家能放过咱们吗?咱们要是再这么冲动地去,说不定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啊!”
住户们听了秦京茹的话,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有人小声说:“是啊,咱们光想着给秦淮茹讨公道了,没考虑到这一层。要是真被保卫科抓起来,那可就惨了。”
秦京茹见大家有些动摇了,又接着说:“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我也希望秦淮茹能得到应有的赔偿。但是咱们得用正确的方法啊,不能就这么盲目地去闹。咱们可以先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才是最好的。”
这时,一位年纪稍大的住户说道:“秦京茹说得有道理,咱们不能意气用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咱们整个院子都得跟着遭殃。”
贾张氏眼见着住户们纷纷被秦京茹说服,要打道回府,心里急得不行。她狠狠地瞪了秦京茹一眼,然后赶紧给刘海中使眼色,那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催促。
刘海中收到贾张氏的信号,立刻心领神会。他向前跨出一大步,直直地走到许大茂面前,抬起手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骂道:“许大茂,你这个叛徒!你就是王卫东的走狗!你当上管事大爷就忘了本了是吧?你现在处处向着王卫东,你还把我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吗?”
许大茂被刘海中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措手不及,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辩解道:“刘海中,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就成走狗了?我这是为了大家好,不想让大家惹麻烦。”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继续骂道:“为大家好?哼,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就是怕得罪王卫东,影响你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你看看你现在,当了个车间领导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能靠着王卫东一直威风下去吗?我们四合院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走狗来做主了?”
周围的住户们听到刘海中的话,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的人觉得刘海中说得有点过分了,但也有人觉得他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对许大茂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怀疑起来。
贾张氏在一旁见状,趁机煽风点火地说:“就是啊,许大茂,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你是不是收了王卫东什么好处啊?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应该帮我们一起去找王卫东算账,而不是在这里拦着我们。”
许大茂被刘海中那无端的辱骂彻底激怒了,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大喊一声:“刘海中,你别太过分了!”紧接着,他猛地攥起拳头,朝着刘海中的脸就挥了过去。
这一拳度极快,带着许大茂的愤怒和冲动。刘海中完全没有料到许大茂会真的动手,一时间猝不及防,被这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了右脸颊上。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上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一侧踉跄了几步。
“你敢打我!”刘海中反应过来后,顿时也火冒三丈。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怒吼着向许大茂扑了过去。他挥舞着拳头,朝着许大茂的胸口猛砸过去。许大茂连忙侧身躲避,刘海中的拳头擦着他的衣服划过。
许大茂躲开这一拳后,立刻进行反击。他抬起左腿,狠狠地向刘海中的肚子踹去。刘海中见状,赶紧用手臂去挡,但许大茂这一脚的力量很大,还是踢在了他的手臂上,使得他的手臂一阵麻。
刘海中吃痛,但并没有退缩,他再次挥拳冲向许大茂。这次他的目标是许大茂的头部,许大茂赶紧低下头,刘海中的拳头从他的头顶上方划过。趁着这个机会,许大茂用右肘猛地撞击刘海中的背部。刘海中被这一击打得向前扑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好啊,你俩别打了!”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上前试图拉开他们。但此时的许大茂和刘海中都已经打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别人的劝阻。
刘海中稳住身体后,转身又向许大茂扑了过去。他一把抱住许大茂的腰,想要将他摔倒在地。许大茂也用力挣扎着,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尘土飞扬。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许大茂,我今天跟你没完!”刘海中边打边喊。
“是你先惹我的,你别以为我怕你!”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
他们在地上翻滚着,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肯罢休。
贾张氏看得哈哈大笑起来。
她很清楚,现在许大茂打了刘海中,就意味着做贼心虚。
住户们肯定不会再相信许大茂的话。
住户们看着许大茂和刘海中打得不可开交,又着急又无奈,怎么拉都拉不开。有人喊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个人来管管啊!”于是大家想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一个年轻小伙子赶紧跑到阎埠贵家,气喘吁吁地说:“三大爷,不好了,许大茂和刘海中在中院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阎埠贵正在屋里戴着眼镜看报纸,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说:“他们俩怎么又打起来了?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其实心里不太想管这事儿,因为他深知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是院里出了名的刺头,不好对付,管好了还行,管不好说不定还得惹一身麻烦。
三大妈在一旁听到了,赶紧说:“你还是去看看吧,你是三大爷,这院里的事儿你不管谁管啊?要是他们打出个好歹来,被街道办知道了,咱们可都得跟着遭殃。而且,你要是不管,街道办说不定会觉得你这个三大爷不称职,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拿下去呢。”
阎埠贵一听,心里有些动摇了。他想了想,觉得三大妈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他不情愿,但为了保住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他放下报纸,慢慢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着中院走去。一路上,他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不能得罪许大茂和刘海中,又得把事情平息下来,让街道办那边也挑不出毛病。
当他来到中院时,看到许大茂和刘海中还在互相怒视着,衣服都被扯得皱巴巴的,脸上也都有了些伤痕,周围的住户们都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打架,也不怕人笑话!”
听到这话,贾张氏差点笑出声来,这个老阎又开始讲大道理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