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曾毅在每天的忙碌和父亲的关爱中过着幸福的日子。
之所以忙碌是因为曾毅在回来的第二天就将那张刘家给的信用卡拿出,用来返修老宅。
对于曾家的老宅而言其实翻修不如重建,但是为了这爷爷留下的念想曾毅还是决定翻修。
说道翻修,由于宅子已经年代久远,有许多房间已经坍塌,所以要做到原汁原味,曾毅卡中的钱明显是不够,不过所幸的是那马家还算识相,先后将剩下的空缺补齐,甚至还参与了部分的施工。
四个月过去,曾家的老宅有仿佛回到了三百年前,鎏金狮子,朱红的大门,碧瓦红墙中凝聚这大夏独有的神韵。
原本有些腐朽的亭台楼阁也被重新置换,画栋雕梁精致中带着一丝的典,假山同绿植在风水特有的布置下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几株饱受沧桑的大树使得整个院落显得格外的幽静。
站在院子中看着这耗资无数和工人们加班加点又重新翻修的庭院,曾毅仿佛看到了曾家在次的崛起。
“儿子!”曾擎天的声音将曾毅从眼前的美景召回。曾毅转过身来看着已经不再颓风精神抖擞的父亲。
曾擎天的脸上挂满了喜色,自从儿子回来之后,他已经从以前的往事中清醒,更没有在整日沉浸在醉梦中。
“跟我过来。”看着父亲的脸上的笑容,曾毅有些疑惑,但是依然紧跟着父亲的步伐而去。
穿过木头散这香气的走廊,二人来到了曾家的祠堂。
祠堂很大因为这里供奉这曾家所有的祖先,在以前这里每天都有人前来祭拜,更有两个和尚专职在这里诵经。但是现在却早已是遍地的尘埃,房檐上更是筑满了蜘蛛网和燕子的泥窝,不过整个祠堂的框架千百年来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整体上还十分完整,就连木沿上的雕刻也都清晰可见。
看这眼前的一切,曾毅有些迷惑,因为就在刚开始翻新庭院时他就像父亲提过修缮祠堂的想法,却被父亲一口拒绝了。
“跟我进来。”父亲没有理会曾毅的疑惑,而是直径推开了虚掩的堂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整整二十七个由小叶紫檀所做的灵位,虽然祠堂多年无人前来,但是内部依旧十分整洁,更是说出的肃穆。
爷爷曾泰然的灵位赫然摆放在最下手的中间,上面用云篆写着布衣曾泰然之位,而他跟前的香炉中竟然填满了香灰,应该是父亲所谓,看来父亲并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整日烂醉。
毕恭毕敬的在灵台前鞠上一躬,然后曾毅又到爷爷灵位前点上了把香火,这才转身看向父亲等待他的解释。
只见父亲一脸肃穆的看这灵台,随后就听他正色道:“二十七代弟子擎天有辱宗门祖宗,虽持掌家族五年却无一丝建树,今日有二十八代弟子曾毅重振家门另子孙汗颜,顾再次将家主之位传于曾毅,明报祖先。”
听着父亲的话,曾毅顿时大惊:“爹,不要!”
而曾父却一点不理会曾毅的话,伸手将腰间的玉佩取下对着曾毅道:“还不赶紧过来!”
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决绝,让曾毅知道父亲已经心意已决,只好满脸不甘的将玉佩接到手中。
“怎么你是不是嫌我布衣曾家现在没落了,有些不放在眼里。”交接完毕曾父看曾毅一脸的不情愿不由笑骂道。
“那有?不过要说也是,曾家只剩下你和你儿子两人,你给不给我玉佩有什么意义,你要脾气了老子还要听你的。”只见曾毅嘟囔道。
曾毅的话引来曾父的眼睛一瞪“你跟谁称老子呢!”
“玉佩啊,玉佩!”见父亲飙,想起早年间的屁股,曾毅立刻将玉佩举直面前挡在他和父亲只见道。
却见曾父丝毫不为所动举,起手来详装要打道:“玉佩怎么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老祖宗都管不着。”
对于父亲的吓唬,曾毅已经不再是十几年前的孩子,一脸不屑的又将玉佩揣进了兜里“你看吧,这玉佩什么用!”
儿子的乖张,引来曾擎天一阵无奈,随之耐心的跟着儿子说道:“你可不要小看这个玉佩,相当年我曾家可是对好多人都有过恩惠,这玉佩就是信物,说不得你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