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点点滴滴在曾毅的脑海浮现,原本开心快乐的故事,竟然让他越想越是悲伤,但是他始终止不住对往事的回忆,就这样不停的伤害着自己。
“不对!”
白纸边缘出的一点湿痕被曾毅注意,由于太不显眼,紧紧在纸的一角留下一点残余。水迹已经干枯,但是明显是哭泣留下的痕迹。
只见曾毅舌尖点于其上,一丝咸味触及着他的味蕾,原本死去的心在这一刻,又复苏了过来。
“艹,白痴啊,今天上午萧媚的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老子。”回想起上午的清醒曾毅不由自主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这时在看纸张,曾毅立刻看出了萧媚的顾忌。
“我堂堂一带布衣怎么可能被这世俗所束缚。”一股强烈想告知萧媚自己身世的冲动在曾毅的心中产生。
对于身为布衣的曾毅而言寻找萧媚方法有很多,林林总总不下数十种,而梅花易数正是其中的一种。
梅花易数源自宋代布衣邵雍,据传是他在观赏梅花时,见有麻雀吵架,偶有所感依就先天八卦易理而著。对于问卦,寻人颇有神妙。
想到这里曾毅立刻在门后的笤帚上折下一支细条,并截成八十一个小节,按照易理在空旷的桌面上布下九朵盛开的梅花。
推算占卜,讲究的是对天地易理的掌握,也是对天地规则的理解。对于曾毅而言,那一场生与死的磨砺,已经隐隐约约把握到一丝天地运转的痕迹。
想象这那永不停息,复杂多变的天地大道,大脑的意识不停的模拟着冷酷无情的天地,曾毅的元力渐渐的涌向指尖,随着代表着五行八卦的十三个手势的互换,桌面的梅花冥冥中被一种神力牵引竟然动了起来,并与天地间一道若有若无的规则遥呼相应。
如果这时有人趴在窗前,一定会现桌面的梅花像是随着季节的变化不停的改变着形态,时而盛开,时而凋零,时而含苞待放。
而曾毅脑海中萧媚的样子也渐渐的开始凝实,如同雾中的人影渐渐的浮现在眼前,此时的她整在一列高行驶的列车上,双眼望着窗外不知道在向着什么,然后就见一个个断片浮现在他的脑海。
随之就见曾毅眉头一皱,退出了冥想!
曾毅用手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由于功力的原因他只能通过天地的规则看到这些。
此时只见他一脸的不满对着窗外的天空低骂道:“贼老天,你丫上次将老子劈了个外焦里嫩,老子就不说什么了,没想到连算个卦都不舍得让我多看妹子一眼!”
说完有对天空竖起了一个中指,实不知他能冥想到萧媚的画面,已经足矣让那些大师、前辈们顾影形惭愧,无地自容了。因为年轻的曾毅此时已经达到了他们一生都可能达不到的高度
要知道梅花易数一共有四个境界,一是观卦知理,二是起卦明事,三是冥而同灵,四是卦由心生。
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多少专家教授只是达到了观卦知理的境界就能够开始出书立传。
达到起卦明事的更是寥若晨星。早已成为一方名人,可以说各个门庭若市,但是因为心力有限的缘故大多数不到五十却已经两鬓斑白尽显老太,更是很少起卦,多少名媛贵族想求起一卦而不得。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地方,那就是对天地的敬畏。那个敢像曾毅这样辱天骂地
在看眼前卦象,在卦理中推测一番,曾毅得知萧媚正在向着东方行进,而且近期并无祸事。
想到萧媚同马千里的婚姻,曾毅一个念头浮进脑海“何不先帮着她把婚给离了然后在想办法和她见面”
想到这里,原本急切想要和萧媚相见的心在这一刻暂时平稳了下来。
“媚姐啊媚姐难道你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那道是因为他长得比我帅。”曾毅看着信笺喃喃自语道,不过一股子醋意却在整个屋子飘散。
见已经人去楼空,曾毅也不在宿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这里,至于马千里的事情,眼看就要毕业的他准备在毕业以后去趟萧媚的家乡再做打算!
时间在曾毅按部就班的生活中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他已经在张老的和仁堂处呆了一个多月,张老对于这个聪明的徒弟也很是喜欢,近日来曾毅的表现更加获得了他的亲睐,每次问诊之时总是让曾毅坐在身旁。
和仁堂
“毅儿,你对这女妇人的并有什么看法。”张老收回把脉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身旁的曾毅考校道。
这段时间曾毅对于看病也颇有了几分的心得,随之也跟着将手放在妇人的脉上停顿了一会。就自信的说道:“外感风寒,内伤湿带,属于阴湿,恶寒、热、少汗,用藿香正气散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