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曾毅得到木椅,也不顾的惊世骇俗,抱起椅子就飞快的离开了大厦,在其后边的一个小胡同中立刻将那块黑木头取了出来。
那木头形似焦炭却沉重似铁。但却不是传说中的金丝楠木。甚是怪异!
不过这些对于曾毅来说都已经无赶紧要的了,之所以要寻找5o年以上的桃木就是为了它那强大的聚魂能力,只有那样才能够容得下人天生强大的命格!而眼前这块黒木明显已经具备了这样的功能,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忙碌的采购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曾毅决定找一家好一些的餐厅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有机会吃饭!
御食斋,天京市内的一所高档餐厅
整个餐厅占地oo平米分上下两层,一楼由白色大理石铺地,四五十张高档桌椅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四周,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整个大厅依然有过半入座,不过整个大厅并不如平常饭店一样喧杂!
厅内中央部位有着一个略高于地面的舞台,上面一白衣女子正在弹奏这不知名的音乐,显得十分的致。
刚刚走过旋转的厅门,曾毅就被一名接待迎上,由于资金有限,曾毅只是点了一碗米饭和两个热菜,然后就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处听着音乐等待食物。
高档餐厅果然有着其独到之处,不消片刻,两个精致的盘子,和一个巴掌大的瓷碗被端了上来,附带还送了一些瓜果,以备餐后使用。
焦嫩浓香的糖醋小排,鲜嫩清香的竹笋炒肉顿时引起了曾毅的食欲!
然而就在曾毅准备开动的时候,身边却传来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哟!曾少您也在这里吃饭呢?”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嘲弄。
曾毅眼神一冷,收回了对美食的欲望,看向声音的源头。
刘天鸣,那个让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败类,正衣冠楚楚的站在餐桌旁边,与他同来的还有那个让曾毅心胆聚裂的女人。
那女人身穿一条不及膝盖一半的黑色连衣裙,脸上画着淡妆,一席肉丝包裹这修长的玉腿,虽然更加能够引起人们的欲望,但是已经不在是从前的那个清纯可爱的素颜少女。
“滚,不要打扰我吃饭。”曾毅冷声说道,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却引得女孩为之一颤。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毕业了。”曾毅的话引起了刘天鸣的愤怒,那人阴厉的脸上一道寒光闪过。
“我毕不毕业是我的时,和你无关。”曾毅轻轻的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嘴中煞有味道的咀嚼起来。
“呵呵,老子说你毕不了业就是毕不了业,我不光让你毕不了业还要看着你找不到工作,跟一条野狗一样滚回老家。”曾毅的无视让刘天鸣彻底放开了嗓门,如一头低吼的畜生般,引来大厅众人的目光。
“哦,对了忘了你的老情人了,来莉莉给你的老相好夹口菜。”刘天鸣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又温文尔的对着身边挽着他手臂的女人说道。
听了刘天鸣的话莉莉的脸上露出里一丝的不满,但是最终还是从桌上的筷笼中取出了双筷子按照刘天鸣的要求做去。
曾毅对于莉莉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就在那糖醋小排夹进碗中时,彻底的烟消云散了,他面无表情的将那块小排送入嘴中,然后像是吐脏东西一样一口将那排骨吐了出来。
“好了你可以滚了!”曾毅再次冷漠的重复这刚才的话道。
“滚?呵呵!”刘天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伸手将跟在他身后的接待一把拽了过来指着座位上的曾毅道:“知道我是谁把?他影响了我在这里吃饭!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就见刘天鸣带着嚣张的笑容搂着莉莉后退了一步给待者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跟在刘天鸣身后的待者完全了解刘天鸣背景,深知即便是自己的老板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说出一个不字。
所以待者只好脸上带着为难走向曾毅道:“先生您的餐费全免,请您赶紧离开。”
待者的话让曾毅为之一愣再次体会到了钱和权的魅力!
“如果我说不呢?”曾毅像是一个旁人一样冷静的问道。只不过不知为何声音中竟然带着腊月里的严寒。
“那我只能让我们的保安请您出去了。”待者的话也变得有些生硬,在他的眼中衣着普通的曾毅明显的有些不识时务。
“听见了么曾毅,赶紧滚吧,人家餐厅都要赶你走了。”那厌恶的声音再次在幸灾乐祸的响起。
曾毅慢慢的站起身来,认真的扫视了下那对贱人和待者,布衣心法随着他内心的愤怒,开始疯狂的运转,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出手而是选择了离开。
因为一切还不是时候……
“怎么样婊子,是不是心疼你老相好了。”声音已经那么嚣张。
“怎么会呢,自从跟了你以后我心中只有你。”温柔的声音在曾毅背后响起但已经变了味道。
“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曾毅背对二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不等刘天鸣怒,就已经离开了餐厅。
回到废旧的厂房,曾毅立刻开始了忙碌,一会测量方位,一会又调制画符的药水,直到五点中左右终于将一个刚刚雕刻好的木偶摆放在了祭台之上
原本空旷的场地已经被用朱砂搀和这水银以及清水所混成的液体划出了一个北斗七星的阵法。由于水银的存在阵法在西下斜阳的照射下泛出点点星光显得异常的神异!
阵法的四周又被曾毅按照先天八卦的格局分别摆放了六十四张被画有符文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凝固,看上去更像一道道干枯的血迹。
阵法天枢星的位置处曾毅用一块木板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祭台,上面分别放置着香、蜡烛、以及一个不及五寸的木人。
那木人形似曾毅,明显就是由黑色木块雕刻而成的,那木块不知到底是何材料,刨去外边的焦木,在雕刻之后竟然露出了一条条银色的细纹,如一道道经脉穿插与纹理之间。
看着眼前布成的大阵,感受着明显多于其他地方的元气,曾毅终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