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一支八千余人的军队正迅的朝着黄田城的方向前进,身穿全副盔甲的领军将领名叫曹孟,身旁则是他的副将。
青岚郡距离黄田城所在的黄田郡正相邻,加上他们是突然难,庐州指挥司根本没有时间集结庐州的守军。
一路上,他们接连破了一些小股部队,几乎是毫无损伤的逼近了黄田城。
曹孟轻轻点了点头,细细观察了周围地形后忽然纵声大笑,身旁的副将急忙问道:“将军何故大笑?”
“我不笑别人,单笑那肖铭无谋,守将少智。此处乃要冲地界,若是我用兵,现在此地埋伏一军,将会如何啊?
啊哈哈哈哈哈!“
说犹未了,两边竟然鼓声大起,斜后方出猛的杀出一彪人马,领头者大叫道:“逆贼!本将岂能放汝等过此处!”
曹孟急忙说道:“不好,这肖铭确有几分本事,快叫人前去应敌,我等必须要尽快赶到黄田城,迟则生变!”
于是这支讨肖军分出一部分人前去应敌,曹孟急率领大部队走另一条路而去,见前方有人马赶来,众人俱是惊慌,怀疑是肖文俊的人来了。
仔细看时,原来是方才前去探路的自己人马,曹孟这才放下兵器,小声问道:“可探出哪里离黄田城最近?”
“回禀将军,走此条道过葫芦桥便是出口了。”
曹孟大喜,令众人前往葫芦桥,行不过一半,却又仰面大笑。众人见曹孟笑得厉害,不解问道:“方才将军大笑,引来了此地守军,如今为何又大笑?”
“我笑那肖铭、肖文俊终究是智谋不足。如此关键的地方,倘若我用兵,焉能不在此路设伏?如果在此以逸待劳,我等就算不被截住,也难免死伤惨重啊。”
“嘎~哈哈哈哈哈哈!”
正说间,前军后军一齐喊,周遭竟又有人马从草丛中杀出,军中又一个偏将领数百人迎上与敌军战在一起。
曹孟大惊,引兵转小路而去,又问哨骑道:“拖不得了,哪里路近?”
“禀将军,大路平坦但远五十余里,小路虽近但有数处烟起。”
听罢此言,曹孟领军之冲小路便走,副将却慌忙提醒道:
“将军,这小路远远望去有炊烟升起,怕是有军马!”
“蠢材,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们既然想到在此处埋伏人马,必定会故布疑阵,引我等前去大路。他料算的到妙,我却偏不中他的计!”
诸将闻之,皆称曹孟神机妙算。
除夕刚过,气温仍然是十分寒冷,小路内满是泥泞,众人不得不趟着泥水强行走小路而过,一时间哀怨四起。
曹孟大怒:“军旅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不过些许泥水而已,再有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者,斩!”
众人不敢言语,生怕被这位将军斩了头颅,有些气力不足者累倒在地,曹孟便下令骑兵从人身上踏过,嚎哭之声余路不绝。
行不到数里,曹孟见周遭风平浪静,又是扬鞭大笑,众将问:“将军何故又是大笑啊?”
“肖铭、肖文俊虽然粗懂兵书,但毕竟是黄口小儿,智谋短浅!这小路直通黄田城外,若是在此地埋伏一军,我等尽皆被擒矣。”
言未毕,周遭一声炮响,两旁的山坡上人影窜动,身上绑着杂草的弓兵与弩兵尽皆起身。
漫山遍野,竟全是伏兵!
曹孟身前,黄田城南郊大营的精兵迅摆开,为大将身披金色盔甲,面上冷笑连连——庐州指挥使肖文俊。
看着被包围的敌军,肖文俊只是一声:“放!”
两边弩箭与弓箭齐射,曹孟欲跑前路却被肖文俊的大军死死挡住,无论怎么横冲直撞也无法突围,八千大军硬生生被肖文俊堵在狭小的山路中间。
逃又逃不脱,躲也无处躲,只能是活靶子!
除了曹孟这边,三世家其他几条路的军队也分别遭遇了庐州指挥司的伏杀。
众军根本不知道,指挥司的兵马已经尽皆调齐,只等他们入瓮。
……
地上的战斗形势严峻,三世家这边的修士在半空中也不容乐观。
料想的修士大战没有生在黄田城,他们被尽数截在了半路中,肖铭亲自领众修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