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的楚军可能战否?”熊岩忽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听到声音之后,孙膑立刻就想起了当年熊岩在夷洲岛制定五年展计划拉自己打下手的岁月。
实话实说,给熊岩打下手,孙膑学会了很多东西,尤其是数学能力,更是直线提升。但从那以后,他也对数字和数学稍微有些过敏。
“能战!师叔有何计划?”
“既然如此,就送你一场胜仗好了。待会儿,一定要把握好战机!”
一开始的时候,孙膑并不清楚熊岩为什么要这么说,可半天之后,傍晚之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李闯的先锋到了!
只是这一次闯军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开始认真的建设营寨,开始结硬寨打呆仗!
这都是孔子上位之后,所带来的影响。孔子的声望,在如今的大明朝,那是相当的高。不知道有多少人,把他视作大明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即使是李自成,也曾在过去当流寇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遭遇过君子营,然后被打的抱头鼠窜。
所以,在知晓京城之变后,李自成便再三下令给刘宗敏,令他不可急躁,必须慎之又慎,每日最多前行三十里,而且每日必须在合适的地方,建设营寨。
不过,结硬寨打呆仗的闯军并没有让孙膑感到惊讶。作为一个孙武口中的合格将领,其他人眼中的良将,孙膑处变不惊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这一次孙膑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因为他看到孔子披上了铠甲,骑上了一条赤红色的宝马,扛着一柄打磨力气所用的青龙偃月刀,直接就朝着对方开始冲阵了?
我看到了什么?
师叔在单人冲阵?
对方虽然只是先锋,但老营精锐也有五千之数,附庸于老营的炮灰,更是不下三万。此刻正在扎营,也没有冒进之举,就直接冲过去了?
这到底是我学习的兵法有问题,还是我的视力出了问题,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我在哪儿?
我是谁?
我在干什么?
看着孙膑这副惊讶的模样,熊岩严肃的道:“不要惊讶,别看你孔丘师叔平日里总以读书人自居,但他的武力,放在整个玄门的道友之中,也是坐五望三。”
“座下的那匹赤红色宝马,名曰赤兔,乃是仲尼从玄门之中花费巨资兑换而来的龙马,体内甚至含有一丝蛟龙血脉,单论实力,甚至不再寻常无漏境之下,可一跳百米,日行万里,也犹若等闲。”
“他手上的那柄兵器,名曰青龙偃月刀,乃是天外陨铁铸造而成,重约三百六十五斤,暗合周天之数,专破气血之力。”
“他身上的那件大红色披风,乃是江南织造大匠,使用金蚕丝织造而来,可抵挡流矢、暗器。”
“甚至就连那身衣裳,都是从玄门之中兑换的护身宝衣。至于刀法,乃是从玄门之中兑换的春秋刀法。”
“可是关公的春秋刀法?”
“不错,这一式刀法对《春秋》的理解越深,威力就越大。而我们这些玄门中人,没有谁比仲尼更懂《春秋》了。”
“所以,师侄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时代变了,往后像仲尼这种万军从中取上将级的肯定会越来越多。师侄你的兵法,也得与时俱进。你要摒弃兵法中那些死板的部分,活用其中思想,只有这样,才能跟得上时代这个婊子的步伐。”
“这年头,不能斩将夺旗于万军之中的,都不是一个好的读书人了!”
说到这里,熊岩就倒了一杯热酒出来。寒风阵阵,一缕缕热气从酒杯之上蒸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