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在塔底琢磨能量的事,想到了反物质,这种能源也成啊,能充作机甲的能量。
魏明月先是侧耳倾听,后是笑容凝固,最后,整个人狰狞了起来。
“我告诉你啊魏小微,老娘的钱你一个子也不能动,最好收了你那好几年没见一根毛的实验,我可没这么多钱。”魏明月是彻底将别人觊觎她们家财产的事抛到脑后。
“你这个败家子,我情愿你在家里吃喝玩乐,躺一辈子。”魏明月现在不担心别人觊觎她的钱,反而觉得这闺女她是半点也托举不起。
百亿说得轻描淡写的,万一塌了,她想捞都没能力。
“你那实验,做什么的?”魏明月骂完,自己又心软,微微这些年也不容易,既要撑起魏家门楣,又要顾着他们几个老人,还要防着暗地里的敌人。
是一个人分成好几个用,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小爱好,要不,就把棺材本给她,反正,就她一个,不给微微花,也便宜别人。
“通俗点就是你开那车需要加的油,不同的是,我要开去太空,等级不同。”魏微找了个魏明月能理解的说辞,不是真的想要魏明月的棺材本,想也知道魏明月给不起。
“这根本没用,你可以去研究飞机,研究卫星,研究火箭,还不用你自己掏钱。”魏明月想揪魏微的耳朵又不敢,那个憋屈。
“兴趣嘛,没办法,”魏微时刻注意魏明月的情绪,“现在你知道了吧,我还健在,哪会怕没人收尸祭拜,财产何必给他人花,我自己都造没了。”
“是啊,魏奶奶,你别着急上火,我们可是思想最先进的人了,自己过好何必管小人的揣测。”米容见魏明月情绪已经稳定了,赶紧赔笑。
“你看我啊,以后我不会不管小姨的。”米容拍着胸膛保证,她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是个很有成就的人。
魏微就看看不说话,没打击米容的自信,别看米容现在少年的样子,走在她前面也不一定。
…………
元战压着怒火带元继辉走出派出所,元继辉屁都不敢放一个,满心彷徨。
元驱惊讶的看着元战领着蔫头耷脑的元继辉进来,“三弟,难得见你回家,这继辉是怎么了?闯祸了?”
看样子祸还不小,不然,他这工作狂的三弟还不会从他那军营出来。
“你自己说。”元战不是不明白他大哥的意思,就是想让这个小子兼祧两房。
只是,他从没有这个打算,要是想生,又不是不能生,多得是排队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元继辉颤颤巍巍的,将自己在外面怎么说了不利于自己的一番言论,又是怎么被撞见的,不敢隐瞒的说了一遍。
他要是不实诚,背后这个三叔公可不是干站着看的。
元驱气了个倒昂,“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叫继辉,为的是继承辉煌,不是让你觊觎姑姑的财产。”
元驱眼神搜寻满大厅找工具,可惜,他们这家庭,怎么会有杂物出现。
“我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为什么活着的偏偏是你这不成器的,我可怜的石头啊,你为什么走得那么早。”元驱是真的伤心了。
一家之主不好当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棺材装死不装活!这是威胁,他那侄女,是绝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人性命的。
“我打死你个孽障!!!”元驱气上心来,没找到趁手的直接抬脚就踢。
“叔公,救我,救我啊……”元继辉哀嚎,别看他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家里就是那鹌鹑,回家做什么,做孙子,远不如他在外面当祖宗。
元战听自己大哥提起出任务牺牲的侄子,心软了一下,但随即又硬下心来,这不是爱他是害他。
“大哥,事已至此,你打他又有什么作用呢?”元战叹气,这是根子歪了。
“三弟,大哥很抱歉,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但你相信大哥,大哥没有这个心,去肖想魏家的一切,哪有脸啊。”元驱只觉得自己浑身是嘴都数不清,当代窦娥就是他。
“我相信你,只是,继辉这孩子,以后就不要一直往我那跑,被看到影响不好。”
元战爱惜羽毛,怕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假借他的名义狐假虎威,惹出事来,不但他麻烦,这孩子怕是会有牢狱之灾。
“大哥,我想把继辉送去当三年义务兵,熏陶熏陶,要是能改邪归正就再好不过了。”元战这次是看在元驱的面上,否则,元继辉还不够格呢。
“不行,我不会让他去当兵的,”元驱神情激动,“万一回不来了呢?我不会让他步石头后尘。”
元战无语,整个人都木了,不是他贬低自己侄子,他大侄子就是那优质品,小侄子就是那劣质品。
到了侄孙这,连劣质品都不如,就是那废品,只剩下唯一的价值。
元战还怕他当了逃兵,最后带累他和微微的名声,不管微微认不认这个侄孙,在外人眼里,元继辉就是微微的侄子。
“行吧,那就去吃吃苦头,见识见识人间疾苦。”元战彻底放弃了元继辉。
“这个好,就是安全有保证吗?”元驱既心动又担心。
“立明去了外地,听他说,最近都在造桥铺路,应用了新的钢材,他不放心去监督现场了,把继辉叫过去跟着他表舅,从小工让他干起,什么大少爷的作风都给停了,卡冻结。”元战下了狠手。
元继辉脸色苍白,当小工?工地那脏兮兮的小工?
“叔公,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那工地到处尘土飞扬,那环境,哪是我这种人能待的?”元继辉还想着跟以前一样,做了错事含混过去。
“你表舅,当初也扫了很多年大街,比小工更不堪,他都能干你为什么不能干?”元战不吃这套。
“我走了,大哥你让他收拾收拾,送他去立明那。”元战下了通知扭头就走,他是来惩罚人的,不是来看祖孙情深的。
“爷爷,你最疼我了,我去别的地方躲躲,好吗?”元继辉哀求道。
“孽障,这可由不得你。”元驱狠了狠心,为了这独孙的生命安全,是该出去避避风头。
“别忘了,你刚得罪死了你姑姑,她,以我对她的了解,那句话,就是预告。”
元继辉满脸颓然,对,他得躲,不然,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