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连忙眼神示意雷蒙德稳住,看向周围的情况笑道:“还行,还挺有精神头,是能挺嘿!”
“那可不,当时拉回来放角斗场了,一个个的能打的很,现在哈哈哈哈哈。”
“喂!晚上的滋味儿不好受吧?帮我嗦嗦,再给你个毯子怎么样?哈哈哈。”
那些劫掠者肆意的嘲讽。将笼子里的众人当成了玩物,践踏他们的尊严会让几人体会到内心无与伦比的满足。
林恒连忙招呼几人离开,免得激起其他劫掠者玩耍的想法。
林恒回过头去,看向雷蒙德,对方也正看向林恒。无声的交流,虽然没有任何话语的出现,但是传达的信息已经到位了。
“有人来救咱们了!”雷蒙德压低声音说道。
其他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麻木地看着雷蒙德,饥饿、寒冷、酷暑没有夺走他们的生命,但是也让他们的体能消耗到了极限。
说实话要不是被林恒吵醒,他们估计一天都不会动几下。
“队长。。什么意思?”
“保存好体力,也不要跟他们产生冲突了,咱们有救了!”
有救了?几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地方又会有谁来拯救自己呢,上千劫掠者,甚至都能攻打定居点,怎么会有人前来送死。
众人也是以为队长饿昏了头,便用破旧的毯子缠住脑袋,准备度过接下来的酷暑。
一天到晚,林恒也是在这营地中闲逛,没事也做些像混蛋才干的那种事情。
其中因为尿在别人屋门口,差点还跟人干了起来,但是当林衡亮出链锯剑后,对方的愤怒便烟消云散,但林恒嚣张的气焰却水涨船高。
“老哥可以啊,还让老大赏了链锯剑,我靠这东西我是真想搞一把!”
几名劫掠者看着林恒手里的链锯剑十分眼热,都想上来摸上两把。
林恒没想到当时拿到的链锯剑竟然还帮了他一手,怪不得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林恒相当大方的递给几人看,正好问了问什么时候军队开拔。
“这谁知道呢,反正有地方抢,有女人爽,有人杀就行,到哪都一样。对了今天去抢定居点,是个大活你来不来?”劫掠者问道。
林恒听着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开瓢,表情虽然仍是充满笑意,但内心早已标注好了几人死亡的时间。
“我不去了,这两天骑沙舟骑得我“软”蛋疼,休息两天再说。”
于是林恒不再跟几人交流,找了个角落等待着夜幕的降临。期间林恒也在思考会是哪一个定居点会遭受攻击。只期望能够抵抗住三四百人的侵袭。
温暖的光芒消失,寒冷的夜幕上场,夜晚的疯狂开始走上舞台,点燃几十堆篝火,劫掠者们找起了乐子。
金属板隔开的沙坑中,两个脸盆大的怪异黑蝎子正在相互钳制,围成一圈的劫掠者嘶吼着,叫嚣着,冲着里面的蝎子辱骂着。
最为简单的斗兽场,就能让这群人变成只知道吼叫的野兽。
而在那群赌博的人中,你又能看到更加疯狂的行径,他们不单单对赌金钱,追求刺激的他们甚至在对赌手指。
输家要亲自动手,钝刀切肉,而赢家则要吞下那血淋淋的残肢,露出的表情仿佛这是什么珍馐一般。
囚笼之中,几十个人正不断的耸动,痛呼声打骂声响彻一团,杂糅交织,充满肮脏与压迫的行为。
在悲伤到极点的哭喊声中如火如荼,每囚禁者正被三四甚至更多人蹂躏,哪怕她已经喘不上气,也不会有任何一人会停下。
而在温暖的房间中,那些吸食着某些麻醉气体,注射着各种液体的“读音”者,虽然他们十分安静,躺着的人更是一副祥和的样子。
但是那些抓耳挠腮,没有“独品”可供享受的劫掠者,却是恨不得将枪管子塞到嘴里一样,而他们也是造成混乱的主要原因。
其中一人大概就是忍受不了那种作的难耐,于是便想着找点其他事情分散注意,这使得他们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于是那人钻入囚笼,不由分说将一个正在“罚写”中的劫掠者推开。
自己上前掏出那话儿就要上手,但都是劫掠者,那会受你这样欺负,于是上前便打了起来,拳脚相向。
虽然那瘾君子不畏惧痛苦,但是羸弱的身体抵挡不住精虫上脑的对方,被人打翻在地。
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只能另寻他法,于是抽出匕横刀相向,直接刺伤了另外一人。
接着场面便开始不受控制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赌的上头,另一边也开始了打斗。
营地当中就没有个主心骨能够镇压这种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