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糜芳站在城门前,很是不忿,大声怒吼:“想我糜家,自徐州开始,便散尽家财,资助刘玄德,我妹甘夫人,生下刘阿斗,为刘玄德延续血脉,而她自己,为不使刘玄德荣誉受损,甘愿跳井而亡!”
“一桩桩、一件件,我糜家何曾亏待过刘玄德!”
“而你,关云长,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糜芳的?!”
说到痛心疾处,糜芳手捂胸口,显得很是痛苦。
“糜芳,你休要血口喷人!”
关羽大声回应:“关某一向公正无私,刚正不阿。你私卖精盐、延误军粮,关某还不能处置于你?!”
“你大哥糜竺掌管我军后勤,管理我军后勤,待遇甚厚,你又在荆州担任要职,我大哥又何尝亏待于你!”
“你如今私通东吴,何尝不是你私心作祟,自己德行有亏不知,反赖他人污蔑,当真是厚颜无耻!”
“糜芳,你若有种,待立城头不动,关某必斩你头颅,以祭我荆州无数百姓性命!”
“驾~”
关羽催促身下赤兔马,向着糜芳冲去。
糜芳面色骤变,忙向旁闪躲,即使离着关羽还有上百步之远,身形慌张得犹如老鼠一般。
“子方莫慌,我来助你!”
斜刺里,吕蒙走了出来,扶住糜芳,道:“他关云长只是一人,你又何须怕他?!”
“关云长甚是勇武,只怕你手下之人拦不住他。”
糜芳颤抖着声音说道。
吕蒙定睛一看,那关羽挥舞着他的青龙揠月刀,在重重包围的东吴兵之中,如砍柴切菜般的收割着东吴军将士的性命。
“关云长果然非同凡响,如此武力,怕是我东吴无一人可以抵挡,传言果然不虚也!”
吕蒙连连叹道。
“这可如何是好?”
糜芳很是不知所措。
“莫慌!”
吕蒙眼放凶光,目露狠色,凶狠说道:“他关云长武力虽强,可我东吴的弓箭也不是吃素的。想我东吴,赤壁之战时,箭射曹操八十万大军,还能奈何不了他关云长一人?”
“大善!”
听到吕蒙这一番话,糜芳很是兴奋,连连拍着手掌。
吕蒙随即朝着后方一挥手,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便从城外涌入进来。
“放~”
甘宁大喊一声。
顿时箭如雨下,朝着关羽倾泻而去。
“糜芳,关某饶你不得!”
关羽气得狂。
这糜芳是要他的命。
他有心往前冲,可漫天的羽箭,让他不得不专心应对,毕竟,羽箭可不长眼。
所谓久守必失,即便关羽武力群,可面对这无以数计的羽箭,关羽也有些防不胜防。
疏漏之下,竟是肩膀中了一支羽箭。
“啊~”
关羽疼得叫出声。
“哈哈哈~,关云长中箭了,大伙加把劲,可斩关云长头颅!”
糜芳开怀大笑。
“得关云长级者,赏万户侯!”
吕蒙适时的大喊出声。
顿时羽箭更加密集。
关羽渐入疲态。
“休伤将军!”
斜刺里,周仓杀了出来,带领着十几名盾牌兵,牢牢的守护在关羽身前。
“周仓,你救了关某一命!”
关羽感激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周仓。
“将军,你这说的什么话!”
周仓回,“保护将军是属下之责,如今陷将军于险境,是属下保护不利,属下该罚。此事过后,属下定当向将军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