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用小手狠狠地擦着嘴巴,嫌弃到了极点,气得在柴房里又跳又闹。
“啊!你这个流氓!我要掐死你!”
小翠朝着白宋扑了过来,白宋起身在柴房里闪躲,一边跑一边调笑:“没关系的,没人要你的时候给姑爷当通房丫头,以后给姑爷生几个大胖小子,挺好的。”
“你这个淫贼!我死也不给你当通房丫头我!”
“咯咯咯……”白柔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傻乎乎地笑着。
自屈身林家以来,还是头一次放纵如此。
“喂,你还追呢?亲都亲了,打我又能如何?你不是想知道牌局里生了什么吗?”
小翠跑得累了,蹲着喘气,气哼哼地说:“那你赶紧说!”
“你们三个,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牌上,全然不知周围都生了什么。我一人便将你们三人的牌看光了,自然是想让谁赢就让谁赢。”
“啊?!”
“哥!你真坏!”
白柔也忍不住了,跳起来和小翠一起扑在白宋身上又锤又打。
白宋嘴上讨饶,怀里却爽翻了。
三人在柴房闹腾不久,林香儿送别母亲再次回来,脸上却多了一丝忧虑。
“小姐,咱们继续玩牌,你可不知道,这坏姑爷偷偷看我们的牌呢!这次可不能叫他得逞!”
“算了,不玩了。”林香儿淡淡地应了一声。
白宋眉头轻皱:“香儿,怎么了?”
林香儿懒懒地摇摇头:“没什么……”
香儿一摇头不要紧,白宋现香儿头顶的两支银钗不见了。
“香儿,你的饰呢?”
白宋一说,小翠也现了:“小姐,你的钗子怎么没了?”
“少些累赘罢了。”
傻子都知道刚才生了什么,白宋起身,拉着香儿到了柴房里面,然后坐在简陋的床边。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香儿稍作犹豫,低头小声说:“家里遇到些困难,父亲到处筹钱,娘亲已将自己所有值钱的饰都拿出来了,但还是不够。先前来也将我的一些小物件给带了去,先换做钱,过了眼下再说。”
“缺钱了?”白宋有些好奇,在不知具体情况之前,未曾想林家也有少钱的时候。
看着香儿心事重重,白宋只能出言安慰:“好了,家中之事自有你父亲操持着,何必担心?”
“事情皆因我而且,若非我的病让家里破费许多,也没有今日之局面。从小到大,我在家中养尊处优,受尽保护,如今家中有困,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很没用?”
“不就是一点儿钱嘛,香儿若真想为家中出力,这不还有我嘛。”
“你?即便会些医术,但父亲也不会让你开医馆转为人治病。”
“谁说我只会治病了?你相公本事多了去了,你才知道多少?”
“休要贫嘴,我所说皆为正事。”
“既然香儿都这么说了,那咱就把话撂下,林家缺多少钱,我帮你想办法。”
“一千五百贯。”
“嚯!”
白宋吓得站了起来,心说这林家干了啥?居然要一千五百贯!
看着白宋的表情,林香儿惨然一笑:“所以嘛,此次确实是很难的。”
“这一千五百贯钱虽有些吓人,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要香儿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若我为林家筹足一千五百贯钱,以后咱们就不要再分居了,我要与你同屋而居,与你同塌而眠,与你不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