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薛平便让大牛将严石和李友都请过来,又将昨日严连双所说的话告知了两人。
当得知严旺一家竟都参与了谋划伤害大丫的事儿,李友和严石都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村里居然会有如此心思歹毒的一家人。
严石沉默了良久,见着屋檐下冻得已经说不出话的严旺四人,叹了口气道:“严旺家居然有这等害人的心思,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平,这四人就任由你处置了!”
薛平等的便是这句话,他眸光微闪:“如若不是我们现的早,这四人便是真要将我大女儿往死里逼。还烦请严村长将严旺夫妻和严连双驱逐出这座山,今后禁止他们再踏入咱们这里。”
薛平顿了顿又说道:“还有,我话已放在这里,如果三人胆敢出现在我薛家人面前,我薛家必定不会再手软。”
李友补充道:“不止薛家,我李家村众人也都会如此,只要见着他们三人,便会立即动手。”
严石点了点头,薛平并没有赶尽杀绝,好歹给严旺三人留了一条命,可这三人能不能活下去,却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严石吩咐自己的两个儿子带着桃河村的五个青壮年将三人沿着来时的方向送出这座山。
严旺和严连双昨日便冻着了,这时候已经听不清众人在说什么了,见有人来拖着自己走,也没力气反抗。
王氏昨日抱着严大强,又挤在严旺的身边,状态并不差。
这时候听严石说要将他们全家赶出这座山,便嚎叫着不肯走,大骂严石不帮着自己人,反倒帮着外来人。
严状气不过,直接对着王氏狠狠地踢了一脚。王氏摔了个狗啃屎,被严状几人拿了绳子在地上拖着走了。
虽然王氏算是严状的婶子,可因为严旺一家经常偷鸡摸狗,在桃河村并不受待见。
这次又犯下这样的祸事,再加上薛家又是自家的救命恩人,严状也很是认同自己爹的做法。
薛平喊了大牛去跟着几人,他要自己的人亲眼看见三人被放逐才安心。
严大强嘴里并没有被塞着东西,此时见着自己家人被驱逐了出去,却唯独留下了自己。
他心里清楚这是薛平要取他性命,便不停地跪在地上给薛家人磕头求饶。
大丫听见动静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薛平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大丫,你回屋里吧,这里有爹,爹一定会替你好好报仇的。”
大丫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了严大强身边。
严大强见着她来了,立马哭着求她:“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随你怎么打骂我,只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薛杉杉见着他眼泪鼻涕都混合在了一起,让人恶心得想吐。
他仍然光着下身,下体虽然已经止住血了,可血液凝固后,显得更恶心了。
大丫压根不理会他的哭求声,从怀里拿出她平常最常使用的剪刀,对准严大强的下体,又快又狠地剪了下去。
“啊!”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严大强痛苦的嚎叫。
三熊惊地往薛杉杉身上靠去,悄声在她耳边说:“昨日大哥才给了他一刀,今日大妹直接是一点都不给他留了,看起来好痛啊!”
“那是他活该!”薛杉杉一点也不同情严大强。
“对对对!”三熊的头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点着。
本来薛家人以为大丫报仇了便会离开了,可没想到,大丫又拿出剪刀,对准严大强的右手手腕剪了下去,可剪刀毕竟不够锋利,根本剪不断严大强的手腕。
但这更折磨人,剪刀一点点地剪破他的皮和肉,严大强痛的不停地嚎叫。
大丫像听不见似的,仍然毫不留情地用力剪下去,很快严大强的手腕便能看见白色的骨头了。
“大姐,你这剪刀是剪不断骨头的,你用刀吧。”薛杉杉将之前给薛平做斧头的菜刀拿了出来。
大丫应了一声,接过斧头便对准严大强的手腕砍了下去。果然,严大强的右手便轻易的被她砍了下来。
随后,大丫又眼睛不眨地将严大强的左手也砍断了。
严大强直接被痛得晕死过去。
两只手腕连接着动脉,很快严大强手部的血液便喷射而出。
薛杉杉回头看了薛平一眼:“爹,要救吗?”
“救,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唔!”薛杉杉拿了旁边的绳子在严大强的手臂上方打了个结,只要能帮他止血就行。
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不过对他来说,死了或许才是件好事。
大丫没管倒在地上的严大强,径直走到一边,安静的将斧头清洗干净,又还给了薛平。
薛家所有人除了薛杉杉都被大丫的举动吓到了,他们完全没料到平日温婉善良的大丫能眼睛不眨地将人的手腕给砍下来,砍下后还能如此镇静去洗刀。
“大丫,你没事吧?你别吓娘!”刘氏担忧地走过去抱住大丫。
“娘,我没事,你放心吧,我只是想为自己报仇而已。”大丫淡淡地说道。
“爹,这人渣接下来怎么处理?”薛杉杉踢了踢脚下的严大强,直接问薛平。
薛平看了一眼大丫,见大丫不说话,便对二虎说:“老二,你跟三熊把他拖到山上去,随便找棵树绑了,晚上会有野兽吃了他!”
本来薛平也是这个打算,将这人渣放到大山上,等到夜晚,便会有野兽出来觅食,到时候严大强便会在惊恐和绝望中被活活吃掉。
二虎点了点头,立刻拖着昏死过去的严大强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