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千代的儿子儿媳死了,便引了这一次战争,如今二代目风影的后代死了,就要升级战争,这岂不是说。。。除了高层,其他砂忍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水门眼前一亮,说道:“你是说,散播砂隐村高层不重视基层忍者性命,只在乎高层及高层后代的性命?”
想到这里,水门琢磨了起来,随即说道:“以往恩怨暂且不说,就以这一次战争为例,沙星只不过数不清死去的两国忍者中的其中一个。
不管是木叶还是砂隐村,都有着其他更多的忍者死去,可砂隐村高层不在乎,他们只在乎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弟子被杀。
为此甚至不惜用己村忍者的性命,去为自己的亲人和弟子复仇。。。”
“不愧是你啊水门,你很懂嘛,这个计划就叫做。。。基层忍者的命也是命!。”
辰马笑着说道:“劳烦你和大蛇丸大人聊聊这个想法吧,我现在行动似乎。。。还是有些不便。”
辰马可以感受得到,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势,在战斗之中受的伤,大多数都被九尾查克拉治愈了,而剩余的那些伤,也估计在这四天内被纲手治好了。
但是医疗忍术并不是万能的,它可以治愈一个人的伤口,但是却无法补回一个伤患失去的鲜血,还有刚愈合的肌肉、骨骼也是需要适应的。
而水门听到辰马的话之后,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直接离开,辰马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水门指了指外面,说道:
“现在是午夜。。。去叫醒大蛇丸大人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闻言,辰马开有意识的开始打量四周,周围很昏暗,他一开始以为是因为营帐密闭透光不好,只剩下一些医疗仪器的光。
而在打量之下,辰马才现,外面的天色很黑,只有些许的火光,营帐也并不密闭,也因此才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见辰马终于明白了周围的情况,水门也就没有再解释了,而是好奇的问道:“辰马,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终于敢杀死敌人了。”
“唉~”
辰马叹了一口气,露出了一脸苦恼的模样,说道:“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不杀死敌人,是因为不敢呢?我应该不止一次说过,我只是不希望做这种错事罢了。”
“那现在呢?你不再觉得这是错事了吗?”
“不。。。这一点不会改变,只是我放下了对我生命的审视罢了。以前我听人说,未经审视的生命没有过下去的价值。
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因此我会不断审视我的每一个选择,我认为杀人是错误的,但过度的审视,让我不自觉的想尽一切办法去避免。
可这种过度审视的生命,活着实在是太累了。我现在觉得,生命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或者是偶尔做一颗螺丝钉,能让自己减少许许多多的烦恼。”
辰马又躺了下去,才慢悠悠的继续说道:“互相残杀是错误的,也不是真正能够解决矛盾问题的方式,它是淳朴的、直接的方式,是从生命诞生之初就存在的。
而自从生命诞生至今,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恐怕要数以亿万记了,所以我觉得应该用。。。更加先进的方式,去解决矛盾。
但我能力实在有限,当有人将屠刀放在我脖子上,放在我在乎的人脖子上时,我想不到能用什么其他方式去解决,所以我选择了和大家一样的质朴的方式。
在没能找到真正能解决矛盾的更“先进”的办法之前,我一味的不杀,最终感动的只会是我自己罢了,甚至还会伤害到我自己,和我在乎的人。
我选择了用暴行去制止暴行,不是因为我认同,也不是觉得这是正确的,只是。。。我找不到另一种方式了。
但如果我能想到更好的方式,或者有人想到了更好的方式,我也会再度改变的。”
话落,水门没有答复,则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辰马,真羡慕你啊,能想到这么多,而我只能是照着别人所说的做而已。”
“已经很了不起了,水门,大多数人终其一生,连照本宣科般的一生都过不好,能像你现在一样已经很不错了。
而真正能改变的。。。只是极少数人而已,我有过这个心,但是却没有这个力,我这个啊。。。叫做庸人自扰。”
辰马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他并不是想睡觉,只是不想继续再谈这个话题,水门也是一个擅长读懂空气的人,也不再开口说话,靠着椅背再次入睡。
而辰马则是在水门入睡之后再次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水门,哪怕水门没说,他也猜得出,那天的救援为什么会来得如此及时。
“我们都会有更漫长和精彩的人生的,水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