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后撤,在顾北淮恍惚的时候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不跑,还等着被顾北淮抓住打一顿?
她不怕,但是也不想动手。
顾北淮在唐初夏跑的时候就反应过来,却没有追过去,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喉结,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整个人也从那种紧绷的状态中缓过来,然后手指摩挲着喉结处,似乎在感受上面残存的温度。
好半晌,他猛地站起来,脸却黑得厉害。
扫视了一圈,没有在自己房间里找到镜子,冲到门口把挂在墙上的一块小镜子拿下来凑近一看。
星星点点的血痕在喉结上弥漫,范围不大,却足够占据喉结的高地。
他曾经在战友的脖颈处看到过,特别是那些新婚的战友身上,曾经他打趣人家新婚就是玩的花,还动手拧脖子。
每次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老战友们就哈哈大笑,说他肯定是童子鸡!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
是明白了,原来那不是掐的,而是嘬的,就跟刚刚唐初夏那般。
脸彻底黑了。
以前他确实不懂,只因为没有经历过,如今他知道了,却恨不得把曾经自己嘲讽过的话都塞回肚子里去,太特么丢人了。
真的是往事不堪回,妥妥的都是傻缺呀!
怨不得刚刚他要掐唐初夏脖颈时,她可以那么威胁自己。
可……
她为什么会知道?
还是说,她不单单给自己嘬出来一个血痕?
还给谁……嘬出来过?
火气瞬间袭上天灵盖,又一股无名火控制不住的要爆。
等他要踹门出去找唐初夏质问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以什么身份质问?
难道说……他真的……想被睡?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顾北淮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
咬牙挤出三个字:“唐——初——夏!!!”
该死!
她就是故意地。
顾北淮再次看看镜子,位置太难遮掩,随着他喉结滚动,都能感受到那种微微的刺痛,不明显却足够提醒他,刚刚生了什么。
时间拉回唐初夏跑出去的时候,原本想要跟顾北淮好好谈谈,试图弄出来一个追求计划的,架不住自己嘴巴比脑子反应快,色胆包天,直接把人给嘬了。
跑出来后就后悔,转身要再回去解释一下,却被顾南枳现。
“哎呀,可算是找到你了,快跑呀,刚刚我妈现我了,肯定会收拾我们。”
顾南枳拖着唐初夏一路小跑出了顾家,身后还传来顾母的声音:“顾南枳,你最好一辈子不回来!”
那声音,听出来火气很大。
唐初夏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
顾南枳嘿嘿笑了两声,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就是跟未来嫂子科普了一下我哥的光荣事迹,特别是他喜欢打女人这一点!”
唐初夏:……果然是亲妹!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