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钱败光了,之前的老本行肯定捡不起来了,最后只能落个一贫如洗。
索性,我找了个地方直接坐了下去。
我也不管多少钱,从盘子里抓出一大把筹码,重重放在桌上。
此时,两侧的人纷纷侧目看向我。
我随手抓了一摞,扔在桌上:“押一把。”
“您押庄还是闲?”
我虽然不会玩,但是认字啊。
庄那面明显筹码更多些,我直接抬手指到旁边:“闲。”
不出所料,我输的很惨。
周遭的人眼神立马变了,如果说之前是羡慕,那么现在就是妥妥的贪婪。
那种眼神,我只在狼身上见过。
我冲着荷官呶呶嘴:“我输了多少?”
“正好2o万。”
“行。”
我又甩出去一沓筹码:“继续。”
第二次我输得更惨,直接扔进去5o万。
许墨死死抓着我胳膊:“要不算了吧,师傅。”
“你怕是真要把家底输进去了。”
旁边立马有人搭茬了:“哎?你这孩子咋说话的?”
“在这个地方,最不能说的就是那个字!哪有这么咒你师傅的?”
说话这人四十多岁,胡子拉碴,满嘴大黄牙。
说完,他又冲着我笑道:“继续继续!别让孩子影响心情。”
“我跟你说,头三炮难开,你还差最后一炮,响了以后就一顺百顺!”
他低头从自己的筹码里拿出一叠:“这是十万,我跟你扎针!”
我哈哈一笑:“老哥不怕我吊蛋精光啊?”
“怕什么!你这人有贵人相,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