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全神贯注盯着那坨灰烬黑衣人突然瞳孔猛缩,继而余光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于身旁的柳七。
柳七微微侧,语气令人心底寒:“听说就算我让你们去死,你们也会马上遵从,是不是?”
黑衣人呼吸一窒,正想说些什么时,便现柳七已然迈步走出了大堂,随即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走吧。”
……
深夜,东河县城。
一处民宅前,柳七信步而来,继而昂看向了眼前的大树。
“喵——”隔壁院墙上一只黑猫走过,似是现了危险继而浑身炸毛地出了嘶吼。
柳七扭头,朱唇微张。
“滚!”这个字轻到只有柳七自己能够听到。
“喵呜——”但院墙之上的黑猫顿时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继而连滚带爬地从院墙上仓皇逃走了。
确定四周再无人打扰之后,柳七脚下轻点,盈盈一跃至树上,随着脚下力道震散了落叶碎木,一方黑漆漆的铁盒出现在柳七的视线之中。
还在这里!
借着月光柳七伸手五指捏住了铁盒,“噗”地一声将其抽了出来。
哐!
打开了铁盒,漆黑的刀身在接触到月光的瞬间绽放出摄人的紫芒。
……
沧州城外。
不断汇集而来的难民让城门口值守的军士压力倍增。
“头儿,他们要是一起冲关,咱们该怎么办?”一个瘦猴儿模样的官兵问道。
“冲个屁!”为的军头一扫周围的难民,随后“呸”了一口:“沧州城里有八千驻军,还有咱们南六省林总捕头亲自坐镇,谁敢闹事?谁敢!”
话音刚落,只见一辆马车“咯吱咯吱”地直奔城门口而来。
面黄肌瘦的难民们纷纷投来了疑惑且羡慕的目光,而城门口的官兵们则是严阵以待,刚刚还自信高呼着“谁敢”的军头咽了咽唾沫,随后拦下了马车。
“知州大人有令,无论何人,一律不准进入沧州城!”
“啪!”
马鞭抽在了军头的脸上!
就在一众官兵持着长枪围过来的时候,便听到马车上传来了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没长眼睛,难道认不出这是将军府的马车?”
将军府?
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一脸的疑惑。
“嘶——”
唯有捂着脸的军头神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同时,强忍着脸上的剧痛弯腰谄笑道:“大人请息怒,小人一时眼拙没能认出将军府的马车。”
“还不放开关卡!”说罢军头怒斥着手下道。
……
直至马车入了城看不见去向,才有官兵小心翼翼地问道:“头儿,刚刚那是?”
“哼,咱们大齐能有几个将军府。”军头冷笑一声,脸上的鞭痕让其面容变得十分狰狞。
而此时的沧州衙门内,正在品着茶的林盛川突然看见了下人急匆匆地来报。
“大人,柳家七小姐顺利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