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尔等小题大做,尽显小人之态。
国子监号称大魏最高学府,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些腐朽之辈。”
说完,他将圣旨塞给昌鸿达,对秦重等人说道。
“走!!”
秦重他们冲昌鸿达等人拱手,随着秦游离开。
昌鸿达脸色阴晴不定,手中的圣旨仿佛有千斤重。
秦游这一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这时,娄知行扭头看向昌鸿达。
“祭酒,这圣旨断不可接。
不管是秦家庄学堂老师在国子监任职还是女博士,都不能同意。”
“对!!”
“没错!!”
“秦游欺人太甚,应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一群人三言两语,义愤填膺。
昌鸿达恼羞成怒。
“一群蠢货!
秦家庄学堂不知道被多少番邦野人觊觎。
秦游要送三百俄国学子过去无异于引狼入室。
老夫不在陛下面前同意,难不成眼睁睁看着那些野人学会各种技术反来威胁我大魏吗?”
娄知行被这话吼得一愣一愣的。
昌鸿达看着他们这个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此事到此为止,生什么事,老夫一肩挑之。
一群鼠目寸光之辈。
也不怪秦游说你们是伪君子真小人。”
他气愤地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留下娄知行等人在风中凌乱。
他们是在关心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会对他这个祭酒带来不利。
没想到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
不仅没讨到什么好处,反而被骂得狗血淋头。
这他娘的和谁说理去。
一群人随后不欢而散。
……
黄昏。
太阳西斜,金灿灿的光辉铺洒在汴梁的每一个角落。
白虎街某坊的街道在阳光下就像是铺了一层黄金。
一处三进的府邸侧门。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和一个活力四射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