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关悦说到这儿泪流满面。
不过才两岁,穿越前的帝国两岁孩童是全家人的心头肉,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可是关悦的两岁面对的却是父母和家人的惨死、家族的剧变。
关悦的仇人养了他十年,不知道这十年关悦每天面对着杀死父母的仇人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林雪他们七人没有劝说。关悦他憋了十年,不让他泄出来,会出心理疾病的。
两柱香后,哭声浙止。
“大人,小人冒味了。”用手巾擦干净脸上眼泪和鼻涕的关悦看着林雪,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说道。
“孩子,苦了你了!”江海把一盏茶推到关悦的面前。
“休息一下,缓一缓再继续说。”
七人一边等着关悦缓过来,一边说起了荀奇。
“这个荀奇不愧是荀悠的后代,尽学了他的心术。”
“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却能忍住十年不动。”
“他荀奇虽说是荀悠的后代,但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荀奇还差的远呢。”
“如果荀奇把传国玉玺取了出来,以他现在的能力是保不住的。”
“所以他在这十年来,不停的扩充自己的实力。就是为了能让自己配得上传国玉玺。”
“主公可不是荀奇,传国玉玺落在主公手里我看谁有这个胆子来抢。”
“没取出来的传国玉玺是安全的。毕竟这个世上知道传国玉玺下落的关悦在自己手里。除了他和关悦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一消息。”
“是的。他以关悦养父的身份培养了关悦十年。届时用这一份亲情做纽带,兵不血刃的就可以拿到传国玉玺。”
“他唯一算错了一件事。”
“父母的惨死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抹平的。”
“这一次我们对鸦片宣战让关悦找到了机会。”
“各位大人。”
“要不要再缓一缓?”
“各位大人,我好了。”
江海重新拿起了笔,准备记录。
“当年我虽然只有两岁,但我妈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烙印一样融在了我脑海中。”
“什么话?”
“老宅下、地窖内、右边坛、宝物现。”
江海没有把这句话写入记录,这句话只能记在脑海中,不能用任何手段记下来。
“这十年来,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都把这句话在脑海中回忆一遍,我不会忘记这是我妈临死前的遗言。”
“老家在哪儿?”
“黑龙江腰屯。”
“小悦,你小时候的事你记得,几十年前的事你如何得知?”
“是荀奇查到的。我在荀奇书房内看到。”
“是故意让小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