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的静卧,秦鄢身上的仪器也终于可以全部扯下来了。
坐在轮椅上被秦一推到客厅。
摸着轮椅扶手忍不住叹息:“我今年年底才三十五,你们这个阵势让我感觉我今年快要七十岁了。”
“少爷说了,您必须得要这样。”
视线在客厅巡视一圈侧头:“他去哪儿了?”
秦一站在轮椅后,一言不。
“去m庄园了?”
“您猜到的,不是我说的。”
夏北尧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对话,忍不住笑了:“你们俩挺逗呀!”
“对了,咱们这两天正在和安绥那边做交接呢!秦寒过去不会惹出什么事儿吧!”
秦鄢抬眸微微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上位者的气息却不容忽视:“惹了又如何?他m家族敢做什么?”
顿了顿开口说道:“去地下室吧!去看看咱们老熟人。”语气平淡但是眉眼中却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抬手操控着轮椅,走过长廊是这座庄园另一个电梯,秦鄢抬手将食指放在按钮上,电梯门这才打开,秦一和夏北尧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入电梯。
“咱们这位老朋友怎么样最近。”
秦一站在她身后慢悠悠开口:“还活着,我没有动手只是让人饿着他然后两天喝一口水,刑具那些的一个都没上。”
“这样也好。”电梯门打开,秦鄢操控着轮椅离开电梯。
如果谢卿然或者秦寒在的话,就会现这个地下室简直和谢家老宅的那个地下室一样,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同谢家的不同,这座庄园的每个房间都是全透明的,能够清楚的从外面看清里面,秦鄢操控着轮椅到达地下室的最里处。
待在外面清楚的能够看清里面所有的一切。
里面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没有任何伤口,或许是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阳光,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虽然身上依旧穿着高定西装但浑身的狼狈却难以掩盖。
“夏栋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如果他没有背刺咱们,现在要登上继承人位置的人定然是他,可惜啊~”
秦鄢听着耳旁夏北尧的话。
“没有如果,我秦鄢的眼里也容不得半点沙子。”
顿了顿继续道:“开门吧!”
秦一上前打开门,秦鄢操控着轮椅进入房间,在距离他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被绑着的夏栋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同坐在轮椅上的秦鄢对上视线。
“你····怎么坐轮椅了。”
秦鄢没说话。
但是夏栋却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了:“我明明让他们对顾时璟动手,他们那群废物。”
“你的腿没事儿吧!我有认识的人,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腿。”语气激动又认真的看着她,完全忘记了他现在的处境。
“真的是我的错,我真的没有想到那天的枪会打到你。”
说着说着他的泪水甚至直接夺眶而出。
秦鄢看着他的眼泪嘴角微撇,眼中不屑的神情一闪而过。
眼泪?
最没用的东西。
良久,才悠悠开口:“我又没有死,你何必哭的那么伤心,跟哭丧似的,晦气。”
语气中也带着浓浓的嫌弃。
说着还操作着轮椅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