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无形的手托起月杉的脸,偃月让月杉看着自己,“若你没有想法,就不会绊倒她了,本座不过是帮了你一把,可那丫头的运气太好了,剑刚脱手她就察觉了,不然她身旁那男的怎会抓住剑。”
被迫望着偃月半晌后,月杉苦笑起来,在台上看着剑向水淼淼飞去的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我不想伤害水淼淼。”
偃月眼神一凝,“你已经下手,说不定她已经察觉到了,你没的选择!”
奋力挣脱开偃月,月杉摔倒在地打翻手中的药罐,这是水淼淼送的,至今她都还在关心我,何曾想要害过我。
“若她出手一切都晚了。”偃月蛊惑的声音响起。
“我!我我,那也得是我自己来!”收起地上药罐,月杉将蕴灵珠从怀里取出,放回房间,“就不劳您费心了。”
看着月杉关上门,偃月气的轰碎整个屋子的东西,“你不听我的,迟早会死她手上的!”
天渐暗,在药庐看着四孠熬药的水淼淼,收到了萧彤的传音,说在银杏道那的文杏台上做宴,一给月杉压压惊,二是庆贺月杉领舞,邀请自己前去。
今儿一天都还未跟月杉说上话的水淼淼悻然同意。
“药喝了才能去。”四孠拦去水淼淼的路。
“不是说我没受到惊吓吗?”
四孠笑而不语,对水淼淼的撒娇视若无睹,无奈的等着自己的药熬好,然后放凉接着一饮而尽。
“你真的就不能弄点甜的药吗!”苦的水淼淼脸都皱成了一团。
“良药苦口。”确认水淼淼喝完后,四孠也没有放她离去的打算。
幻化出镜子,将水淼淼按到凳子上,梳着头。
“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为了遮额头上的包,水淼淼留了点刘海,此刻全被四孠梳了上去,“撞柱子上了。”
“多大个人走路还撞柱子?”莫不是泡雾泉的后遗症还没好。
透过镜子,四孠担心的表情一览无余,水淼淼摆着手,“我就只撞了一次,还是因为”
“因为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四孠在水淼淼额间抹上膏药。
摸着消下去的包,水淼淼摇摇头,“就是走路太急了,没看路而已。”
“那药就还在喝几天好了。”
“我有权利拒绝吗?”
四孠无情的摇着头,让水淼淼将千羽鹤氅拿出,为其披到身上,“也快入冬了,淼淼可不要伤风了,药可甜不到哪去。”
没来的及卖个萌,水淼淼就被四孠推出药庐。
独自走在银杏道上,水淼淼望着前面亮的犹如一座灯塔的文杏台,月杉啊,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怕鬼,是因为小时候那些自以为是喜欢开玩笑的大人吓的,可并没有真正的见过,就连死后也没见过孟婆,讨到汤喝,所以就姑且当做没有鬼吧,那我是为何撞上了柱子呢?
水淼淼来的有些晚了,文杏台上已经集聚了很多人,三五成团两两成对,人生地不熟的水淼淼站在一旁格格不入。
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没什么人注意道她。
看着众星拱月的月杉,水淼淼取了瓶果酒,拿了盘糕点,默默找了角落靠着栏杆。……
看着众星拱月的月杉,水淼淼取了瓶果酒,拿了盘糕点,默默找了角落靠着栏杆。
想来今天是没有办法跟月杉说上话了。
盘已光,酒也过半,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水淼淼笑了起来,转身看去。
“淼淼,你醉了?”
火光下水淼淼的脸蛋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