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轻声说:“只可以喝一点点。”
可惜就是这一点儿,白言喝下去就醉了。
少年小脸通红,笑起来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兴致勃勃牵住a1pha的手,就往别墅外面的小花园走。
裴庭聿吓了一大跳,以为他又烧了,仔细检查他的额头体温和后颈腺体,确定没有问题才松口气。
男人任由乖宝牵着往小花园走,心里默默决定明天开始戒酒,并且要把酒柜的所有酒都收好。
免得哪天乖宝突奇想,要申请每瓶都尝一口。
今晚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月光像银霜,轻盈地落在花园小路上。
清新茉莉信息素含着淡淡酒香,萦绕在鼻尖,莫名有股醉人的味道。
白言摇着和裴庭聿十指相扣的手,摇摇晃晃,漫无目的朝他走。
直到走累了,他两脚蹬掉脚上的棉拖,不由分说,直接踩在男人的棉拖上。
少年搂着a1pha的脖颈,眉眼弯弯,嘻嘻傻笑着,淡金色丝像月光一样纯净,樱粉色的眼瞳里盛满了银色月华。
裴庭聿看得心里无奈又柔软,双手箍乖宝的细腰,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又摔倒了。
白言却忽然仰起头,啵了下男人的嘴唇。
很大的啵一声。
少年睁大迷蒙水润的双眼,舌尖无辜地舔着上唇,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有多惹火。
还一本正经评价:“好甜,比今晚的蓝莓舒芙蕾还要甜。”
又很快皱着眉头,蛮不讲理数落:“先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厨房多吃了一个舒芙蕾。”
“你不可以再多吃了甜品了,知不知道?二十八不是十八,吃太多糖对身体不好。”
裴庭聿:“。”
白言煞有其事思忖几秒,手往下,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肌,嘀嘀咕咕小声补充:“对胸肌也不好。”
裴庭聿笑得直不起腰,胸膛颤动不已,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更多是想,喝醉酒的乖宝和平时很不一样。
可爱得,叫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白言对于先生的笑声很不满,又抬头贴上去,连续啵了好几下。
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唇缝舔,嘴巴黏黏糊糊的,“别动,让我检查检查。”
“好,”男人低沉一笑,弯腰单手托住omega的屁。股,将他打横抱起,另一只手勾着,不忘去捡少年踢在旁边的两只棉拖。
他站起来抱着白言,朝主宅走,俯在少年耳朵边,轻轻朝里吹口气,“我们回房间,让乖宝仔细检查。”
“从里到外,好不好?”
“嗯。”白言搂住男人的肩膀,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三楼主卧,厚重的遮光窗帘慢慢从两边滑落,挡住了室内的曼妙春光。
稀疏的月影里,似乎有只细白的手,一下拽住了窗帘的流苏,颤颤巍巍晃了晃,手腕处的莲花菩提子圆润晶莹。
再一眨眼,又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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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园窗外的垂丝开了又落,一晃的功夫,白昼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
确定要参加5月初的LIo国际赛程,白言的日程一下子忙起来。每天不是蹲守实验数据,就是拿着新鲜出炉的数据和林教授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