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沉默,倔强坚持。
祁桉想让她软化,堵住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抱着方梨吻,但方梨又开始抵抗。
小姑娘牙尖嘴利,手也挺狠,祁桉哪敢动真格,吻了没几下,被她又抓又咬。
这是真不肯冷静,气得祁桉直吸气。
站在那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受不了这种气氛,选择离开。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到处乱逛,找不到个地方停脚。
在暖阳和煦的四月份,他甚至早早戴上了墨镜。
第一天,方梨还笑他傻,被他捉住好好欺负一通,软绵绵地又乖又老实。
这段时间,两人说是蜜里调油也不为过,祁桉真是掉进了温柔乡里,爬都爬不出来。
可转眼,就非要分手。
听那意思,什么都不稀罕,尤其是他这个人。
好赖不分。
瞎矫情。
祁桉擦拭唇瓣干掉的血迹,伤口隐隐发麻,疯起来的小姑娘像尖牙利齿的小兽。
方梨是有脾气的,祁桉一直知道。
漂亮的姑娘,甭管家里条件好不好,自小注定是众星捧月,何况他的梨梨这么乖巧可爱又聪明。
合该所有人都喜欢她。
有些脾气是应该的。
祁桉自虐地想着,也是他把方梨隐忍不敢暴露的脾气惯成现在这样。
一天的功夫,动了几回手。
朝他甩脸子,简直是恃宠而骄。
祁桉心烦意乱,本来就是喜欢上个姑娘,想好好谈个恋爱,但没想到烦心事这么多。
他生出所有物超脱掌控的无力感,方梨一旦不听话,祁桉就没来由烦躁。
他有千百种方法逼迫方梨妥协,保管一教训,乖乖回来认错道歉,别说分手,连个脸子兴许都不敢有。
却一个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