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摘了方梨头顶的贝雷帽扔在一边。
方梨没说话,应该是妥协了。
他贴着方梨腰捏了捏,蹭着她脸颊闻那点儿似有若无的香,“用了什么,挺甜的。”
不住一起,哪能天天闻到。
方梨痒,他的呼吸也热,躲又躲不开,腰那里也泛上酥麻。
她生理性笑了一下,“不要,真的很痒。”
祁桉见她笑,好像挺开心似的,没再弄她,抱着人在怀里安安静静说话。
“我叫你梨梨好不好?”他没听过别人叫这个称呼。
方梨手臂起了层颗粒,乖巧说好。
祁桉低低叫了一声,觉得这名字不错,凑过来亲吻她。
温柔缱绻,沿着方梨的嘴角流连,最后顺着吻在她耳际那块白嫩的肌肤。
方梨轻哼,真的受不了这种耳鬓厮磨,轻的重的,她都受不住。
太娇了,祁桉呼出一口气,顺着耳朵又去亲吻脖子,在她颈后寻到一颗小小的,小米粒一样大小的痣。
“梨梨。。。。。。”
他在上面亲了几口,刚认识方梨那会儿,就注意到了这里。
他的梨梨,真漂亮。
方梨很痒,往一边躲。
“这里是客厅,别这样好不好?”
祁桉强势地搂着人缠磨一会儿,直到方梨快急眼才松了手。
重新扣着人到怀里:“没人敢看,怕什么?”
祁桉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漂亮的木头盒子,古朴典雅的做工,像手工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