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而快速地朝前驶去,祁桉哪里是征求意见,问完了就牵起她的手,直接上了车。
祁桉只穿着件暗黑色衬衣,单手将方梨困在自己腿上,领带早已不知道丢在何处,领口扣子开了两颗,透出几分散漫不羁的兴味儿,说出口的话也轻佻顽劣。
“抖什么啊?我有这么可怕吗?又不在这要你。”亲都没亲几口呢。
方梨咬着牙不说话。
祁桉抬起这张还带着倔强的小脸儿。
瘦了一圈,憔悴成这样。
回桐城前,费了多少心思给她养了些肉出来,没几天又瘦成这可怜兮兮的惨相。
到底是想着比她大几岁,祁桉没再接着欺负,捏着她手揉手背上的痕迹,吩咐司机开到市区最近的一处住所。
“对自己也这么狠心,不疼吗?以后不许掐了,”祁桉放在唇边亲了亲,“这习惯可不好。”
小姑娘一紧张又害怕,就喜欢掐自己。
祁桉体谅她年轻,按着人到怀里安抚:“你到底是怕还是冷,还没缓过来吗?”
方梨嘶哑着嗓子,她本就嗓子疼,刚刚被逼着亲了会儿,哭得有点惨,现在话都说不清楚。
离着很近,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祁桉也没再问。
车子拐进别墅区,方梨不自觉又紧张。
在车里还有司机,进了屋只剩他们,祁桉是个成熟男人,要是忍不住做些什么,她该怎么办。
她惶然望向祁桉,目光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央求,充满畏惧与惊恐。
祁桉俯身,压低了声音逗弄她:“早晚的事,不是吗。”
不过他暂时真没这打算,把方梨吓出个好歹,哄的人还是他。
有些事,哪能急在一时,他又不是施虐狂,自然还是两情相悦最美好。
先亲服了再说。
方梨却真信了,眼泪无知无觉流下来,又想去掐自己。
祁桉拦了,抱着人下车。
他不常来这边住,但一应设施仍旧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