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是在医院。
有人发现方梨晕倒,好心送了过来。
方梨是因为感冒发烧,再加上一天没吃东西,又遭了一系列打击才晕过去,倒是很快就苏醒。
她谢过好心的路人,转了药费过去。
等人走后,她蜷缩在病床上,从纷杂的思绪里挤出一点头绪。
祁桉不会帮忙,她也没脸再贴上去。
回到宿舍勉强吃了点儿东西,方梨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挣扎着醒过来。
她很冷,身上又格外的烫。
就着冷水咽下去一片退烧药,方梨给手机充电。
时今的消息密密麻麻铺满她的手机。
还有阿婆和朋友们。
方梨挨个回复。
时今拨过来视频通话,方梨接了。
“梨子,你昨天见到祁先生了吗?他怎么说?”
方梨撑着额角,哑着嗓子道:“时今,你为什么收下赵清宴的二十万赔偿?”
“。。。。。”时今猝不及防,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些事,一开始没说,后面再提及,就是过错。
时今避重就轻:“梨子,咱们先解决当下的问题好吗?祁先生肯帮我们说和一下吗?”
方梨深深失望:“他不肯,我们算什么呢,要人家纡尊降贵。”
时今脱口而出:“他不是喜欢你吗?这点儿小事都不帮?”
方梨对时今的失望之情更加浓厚,姑且不论她和时今已经分手,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在明知道一个男人喜欢她的前提下,还要把她往对方身边推。
到底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