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看着薛深,又问了句:“薛律师,会不会觉得我的想法有一些傻逼?”
薛深微笑着回复她:“请你把会不会觉得这五个字,去掉,谢谢。”
“那……”苏依依纠结了一会儿,“你要是把我的傻逼治好了,算不算剥夺了我做傻逼的权利?”
薛深已经习惯了苏依依的不按常理出牌。
这一次,他满脸淡定,神色淡漠地说道:“不算。”
“你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的傻逼还没有治好。”
“而且……”薛深顿了顿,说道:“剥夺这个词,讲的是用强制方法夺取,是违背你主观意愿的,但是……有些傻逼的智力低下,根本没有主动意愿,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也不算违反主观意愿,更不算剥夺。”
苏依依:“……”
这次轮到苏依依无语了。
薛深把苏依依给怼得心服口服,这一次,她终于肯好好回答薛深的问题了。
薛深简单地问了苏依依一些当年帮于明朗卖书的问题。
但是,因为苏依依人在监狱里,很多证据根本没有办法收集到,目前能取证到的,只有苏依依的当事人陈述。
薛深问完后,让监狱里的狱警把当事人陈述递给苏依依,由苏依依签字后又摁了个手印。
姜兰隔着监狱会见罪犯的玻璃,热泪盈眶地看着苏依依,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姜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从监狱出来后。
姜兰抹着眼泪,眼眶还泛着红,看起来是真的疼女儿,她问薛深:“小薛律师,这案子要是想赢……你有多大的把握?”
没等薛深说话。
一道黑色修长的阴影,把姜兰笼罩住。
姜兰转头一看,浑身僵住,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尹、尹法官,您怎么在这里?”
尹法官,就是几年前苏依依案的主审法官。
尹法官满脸阴沉地盯着姜兰,“姜女士,人不能不讲信用啊。”
“几天前,你答应过我什么,是不是都忘了?”
姜兰听到这话。
更心虚了。
几天前尹法官亲自上门,纯野山参带了好几根,还带来了一个纯金打造的一抱粗的财树,每一片叶子都是黄金打造。
尹法官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姜兰答应,不要提起再审。
因为,经尹法官审判的案子,如果提起再审,现确实是尹法官判错了,导致苏依依在监狱里蹲了好几年。
那尹法官这辈子的职场道路,也就到此为止了。
甚至还会被追究责任,开除公职。
尹法官想保住自己的乌纱,所以第一时间找到了姜兰。
姜兰也答应了。
可是现在……省里的法院启动了再审。
姜兰食言了。
姜兰尴尬心虚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尹法官看了她几眼,缓缓地移开视线,看向薛深,轻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薛深,“你就是苏依依的代理律师?”
薛深与尹法官四目相对,不卑不亢。
这时,他看到……
尹法官的头顶,缓缓浮起一个【暗红色的小法槌】。
这是【罪恶值信息树】在给薛深预警。
尹法官,有罪。
小法槌的暗红色逐渐变淡,消失。
然后,尹法官的头顶,出现了一个罪恶值的数字。
看清楚尹法官头顶的数据……
薛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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